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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什麼人也不能左右我。你能等待我嗎?”她殷殷地望著我,眼眶裡有熒熒的珠淚閃動著。
“能,我一定能!”我將她抱在懷裡,朝床那裡退去。
“不,不!不!”她叫起來,“我現在不能和你在一起,兔,來日方長,好不好?”
“為什麼呢?”我的熱情依然,大惑不解,“我們都談婚論嫁了,你還這樣堅守?”
“不是這個意思,今天我有事情,非常重要的事情。”
“什麼事這樣重要?難道比我們之間的情感更重要?”
“當然,這事情,確實比我們的感情更重要——不,也不能這樣說。怎麼說呢,至少與我們今後的生活密切相關。”她靠近我,雙臂將我的脖子環住,在我的臉頰上印了一個深深的、深深的熱吻。“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得走了。”說完,她決絕地轉過身,看也不看我一眼,開啟門走了。
我愣怔在屋子中央,望著緊閉著的房門,心裡惶惶不安。這女人,可真捉摸不透啊!要說,應該是她先追求我,可當我一提到實質性內容的時候,她總是敷衍搪塞。她到底什麼意思?
我一直不能入睡。我將自己與她交往的前前後後仔細地過了一遍,我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她不會只有我一個男人。從骨子裡來說,我是一個世俗的人,傳統保守的男人。我一直認為,感情應該越單純越好,女人不宜濫交異性。但是我已陷入感情泥淖,有什麼辦法?
第二天清晨,我還在睡夢中,猛然聽到有人狠狠地踹門。什麼人啊,於道德不是說早上沒有事情,晚一點走嗎?我沒有好氣地爬起身,將門開啟。於美人一頭撞了進來,一進門她就緊緊將門關上,死死擁抱著我,熱吻如雨點一般啄在我臉上。我大惑不解,昨天她還焦慮重重,今天怎麼這樣激動?難道她也飽受感情折磨?
第五章 幽夢即合(6)
她瘋鬧夠了,掙開我對我嘻嘻地笑著。她的臉龐白皙中泛黃,明顯有些浮腫,眼圈發黑,顯然是熬了夜。我瞅她那眉開眼笑的樣子,不知道她喜從何來,陪著她乾笑了兩聲,又用手指指外邊。她呵呵一笑:“你是說於道德那老狗?早滾了,昨天半夜急慌慌滾的,讓我們自己坐客車回去。”
我一聽就急不可耐,抱著她朝床那裡走。她氣呼呼掙開了我,“兔,你怎麼沒有一點政治敏感?這個時間你還只想著這破事,你真是一個糊塗蟲……”我無可奈何地望著她,說:“不是那老狗給我們機會嘛……”
“嘻嘻,你知道嗎,昨晚上平常市發生了兩件大事,而且我還親手促成了一件大事?”她得意洋洋地望著我,眉梢向上一挑,那白白的酥胸又朝我炫耀地閃亮著。
我將目光挪開,問:“是嗎,那你不簡單啊!請說說,是哪兩件大事?”
“黃各莊紅星煤礦瓦斯爆炸事故,已經死亡了9個人。省裡專門組織了調查組,今天上午就到鎮上,鎮上的鎮長書記已經就地免職。哈,黃同學那老東西,大約躲不過這一劫了。”
我冷冷地問:“黃同學遭遇如何,與我什麼相干?”
她用蔥頭一般白皙的手戳了我額頭一下:“你笨哪,黃同學一栽水,周先文的政敵不就少了一個?周先文一得勢,那你的日子不就好過了?”
哈,這個妖女說的倒有一定道理,不過她的訊息從何而來?我說:“你說得 也對,不過在周先文那裡,我雖然受器重,但也就是泛泛的上下級關係。”
她接過我的話頭:“不,你既然是周先文的心腹,可知道心腹就是大患的道理?”
呵,看不出來,這妖精說話倒一套一套的。我猛然想起,周先文也曾經對我說過同樣性質的話。我不禁打了一個寒噤,這難道是巧合?我瞄著她,目光雖然與她的目光相對,其實我的眼睛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