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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雷斯剛在那小樹根部撿過石子,此刻就嚇的向後一跳。而楚澤紹在空中四處亂抓,慌亂中扯住樹枝,在減緩下落勢頭之餘,也把那小樹壓的喀吧一聲攔腰折斷。
這回,樓內樓外一起傻眼了。
佩雷斯自知闖了大禍,將個利馬的軍政府主席從四樓上打了下來。心驚膽戰的上前兩步,他探頭去看楚澤紹:“楚主席?您還活著嗎?”
楚澤紹的拖鞋早已摔飛,汗衫也被樹枝颳了個大口子,短褲褲腰不知怎的被扯鬆了,露出半邊黑亮的屁股。彆彆扭扭的在地上攤成了一個反過去的卍字形,他半睜著眼睛,氣若游絲的哼了一聲。
佩雷斯深深的彎下腰:“楚主席?”
楚澤紹喘了兩口粗氣,嘴角處緩緩流下一道鮮血。虛弱的閉上眼睛,他氣息奄奄的含混說道:“鮑上校……讓鮑上校過來……”
番外——表白、及其後果
鮑上校聽說楚主席從四樓上自由落體了,嚇的魂飛魄散,一路嚎啕而來。衝進房內後,他見楚澤紹破衣爛衫的躺在床上,面如死灰,身邊連個護士都沒有,就涕淚橫流的撲到床邊,咧著嘴哭道:“主席?您睜開眼睛瞧瞧我呀……我是小鮑啊……沒想到我跟了您這麼多年,竟連這最後一面都沒見到……嗚嗚哇哇哇……”
楚澤紹張開嘴,微微的吐了一口氣:“嚎你媽的喪!”
鮑上校的哭聲驟然噎進了喉嚨裡,“呃”的打了個嗝兒:“主席?”他手忙腳亂的用衣袖擦了臉:“您沒死啊?”
楚澤紹依舊閉著眼睛,聲音輕如白煙:“你這樣的都活著呢,我憑什麼要死?”
鮑上校喜極又泣,伸手在楚澤紹的胸前一陣亂摸:“沒事就好……我聽說您從四樓掉了下來,嚇得我都不知怎麼辦才好了……”
楚澤紹呻吟了一聲:“別摸了,怪噁心的!骨頭沒斷,就是舌頭被咬破了。你聽我說,從今天起我要在家裡養傷,外面的事情你來代我處理。如果政府裡有人問起我來,你就說我扭傷了腳,不能出門。”
鮑上校立刻調頭挪向床尾:“您扭了腳?嚴不嚴重?我來瞧瞧!”
楚澤紹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回來——如果有人想來探望我,你要擋駕,我現在不想見人!”
鮑上校吸了吸鼻子:“那會不會讓人誤會您已經——”
楚澤紹輕輕咳了一聲:“我心裡有數,你不用管。走吧。”
鮑上校鬆了一口氣,心情愉快的退了出去;隨即換了一名中年男醫生走了進來。
醫生關好房門,走到床邊彎下腰低聲道:“主席,您現在覺得怎麼樣了?”
楚澤紹費力的一搖頭:“他們呢?”
醫生一本正經的答道:“噶瑪先生正在院子裡痛打佩雷斯先生,穆先生勸了兩句,沒勸開,就不再管了。”
楚澤紹長出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醫生直起腰走回門口,推開房門叫進護士來,有條不紊的將室內佈置成了病房模樣。楚澤紹眼看那護士亮出了輸液的裝置,便有氣無力的向那醫生道:“這是什麼?給我打一點營養針也就是了。”
醫生走過來,親自將針頭刺入他左手的血管:“這是用來為您消炎的——方才為您全身檢查時,我發現您的□以及大腿內側都被樹枝劃傷了,這也許會導致感染。”
楚澤紹早就覺著雙股之間火燒火燎的疼痛,聽了這話就十分忸怩的沉默下來,過了半晌才又發話道:“下去就說我醒了,讓他們上來吧。”
醫生為他蓋好毯子,隨即便領命而去。
佩雷斯頂著一隻大黑眼圈,落花流水的隨著噶瑪走入房內。旁邊侍立著的傭人見了,就將一把椅子搬到床邊,讓他可以安坐。
噶瑪卻並沒有坐。站在床邊躬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