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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男演員一把抱住正不知所措的服務員,吧唧就在人臉上親了一口。
那服務員本來還保持禮貌的微笑,正尷尬這人滴里嘟嚕說了一通也沒人給翻譯一下,就被他一把抱住,親了一口。她愣住了兩秒,然後當場就哭了,抹著眼淚跑出了餐廳,兩個服務員追上去安慰她。
邱鹿鳴看到受邀參加送行晚宴的費校長,騰地站起來,走到那個酒蒙子演員的桌邊,極為嚴肅認真地跟他解釋中俄文化差異,解釋中國的傳統觀念,希望他尊重中國的禮儀,並要求他跟服務員誠懇道歉。
她還聽到前臺的服務員低聲抱怨,說這幾天,賓館的服務員多多少少都遭受到了男演員“熱情”的騷擾。
歌舞團的翻譯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從洗手間出來,見邱鹿鳴在門口站著,就邀請她進去喝一杯,邱鹿鳴推辭說自己現在有工作,不方便喝酒。那翻譯又誇她俄語發音很好,希望能在明年中國藝術團體赴俄演出時看到她,邱鹿鳴知道這是禮節性的客套,她也禮貌而疏離地笑,說如果能有機會去俄國,是她的榮幸,可惜自己只是圖書館的管理人員,並無資格隨團出訪。
翻譯做出一副相當遺憾的表情聳聳肩膀,這時,蔣丹妮從餐廳出來,笑著用中文說,“阿廖沙,明年你見到的人,可能會是我哦。”
阿廖沙也笑著用中文說,“哦,那可太好了!”
兩人相攜回了餐廳,蔣丹妮一甩大波浪捲髮,回頭笑著意味不明地看了邱鹿鳴一眼。
邱鹿鳴不在乎她的眼神,一心關注費校長那邊的動態,卻見宣傳部的領導走過去,勸住了費校長,還不停地對那男演員點頭。
邱鹿鳴氣得扭頭坐回沙發,服務員休息室內,那姑娘還在哭,一個人勸她,“別哭了,又沒親在嘴上,你就當蚊子叮了一下,要不你去好好洗個臉吧。”
另一個說,“哭有什麼用,你剛才就該一個耳刮子直接給他扇到南山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