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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著別的事情,就吩咐奴才侍候王爺早起。”
錦蘇心中疑惑,雖然平時自己沒有讓朱雀侍候早起,卻也沒有見她有什麼事情要忙啊?現在怎麼偏偏撞上今天有事?也罷,“侍候我更衣吧。”
風竹應了一聲,起身將水盆放在一旁的凳子上,拿了一旁衣架上的紫色寬衣過來。“奴才見王爺日日穿著紫衣,連宮中的陳設也多是紫色為主,可是有什麼意義嗎?”
錦蘇掀開被子起身,伸出雙手穿上了衣服,示意風竹讓自己戲帶子,聽見了他的話也沒有在意。“只是平素愛好而已,能有什麼特別的意義?”是啊,能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原本就很清淨的安定王府,今日午間倒顯得格外的安靜。平時是少不了聽著紅妝於緑鄂的拌嘴,響起剛才風竹說的話,就有了興致。穿上了雲靴就想著去找他們二人。“紅妝與緑鄂在忙著做些什麼呢?去瞧瞧。”
風竹想要說用了早餐再去,錦蘇已經出門走遠了。
安定王府的設計算是巧妙,錦蘇出門便能看到一片櫻花盛開成紅白相間的一片,微風拂來還有陣陣花香,清晨聞著也心神舒暢。
轉過櫻花林,便是安定王府的正殿,殿前栽種的是從瀟府新移植過來的翠竹。
此時紅妝緑鄂正在打理殿前的翠竹,兩個小妮子說說笑笑的。
“姐姐說說這件事情會有個什麼結局?”緑鄂手中拿著剪刀,正在修剪一些已經顯得老綠的葉子,一邊側頭問著紅妝。
紅妝伸手在她額頭敲了敲,將落到了地上的老葉子撿起放進一旁的竹簍裡。“什麼結局不結局的,做好你手上的事情吧,操心那麼多,當心剪著你那芊芊玉手。”
“你二人大清早的在嘀咕著什麼?”錦蘇悄然走到二人身後,拍拍緑鄂的肩膀。
緑鄂沒有防備,被嚇了大跳,轉身拍拍自己的胸口,瞧見了是錦蘇,到口的話又吞了回去,換做一聲低低的:“王爺。”
紅妝趕緊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行了個大禮。“王爺今兒個怎麼起的這麼早?也不多睡睡?昨晚十七王爺半夜來擾,王爺怕是沒有睡得安穩啊。”
“已經日上三竿了還早啊?”錦蘇輕輕彈彈眼前的竹葉,“你們二人剛才在說什麼呢?對了,十七王爺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十七王爺昨晚就回去了,屬下見王爺已經有了醉酒之態,已經打理好了西廂供其居住,誰知王爺執意要回去,屬下也沒有辦法。”紅妝欠了欠身,“王爺,早餐已經備好了,是否先用了早餐?”
“也好吧。”錦蘇想著自己也是餓了,至於那個一向不恭的十七叔什麼時候回去的,也就不用管了吧。轉身走了幾步,他又折了回來。“明日便是解紅零處斬的日子,府中的事情你們留心著點,近幾日可能會不太平。”
緑鄂遲疑了一下,還是紅妝暗中掐了她一下才反應過來,應了一聲:“是。”見著錦蘇走遠,這才鬆了一口氣。“不知怎地,對著王爺撒謊竟然會有罪惡之感。”
紅妝心中也是驚了一下,“今日你小心著點,十七王爺說了,只消今日不讓王爺出門,此事便算有了一個了結。”
“姐姐,你說若是王爺事後知道咱們聯合起來欺瞞他,會不會心寒啊?”緑鄂擔心,錦蘇待她們一向不薄,如今自己幾人竟然如此欺瞞著他。
“世間還有何事能夠比得上被最信任的人背叛?若不心寒,那王爺就是鐵石心腸之人了。”紅妝輕輕的嘆口氣,此事之後,恐怕那個少年會瘋掉吧。
“也不知這大人是怎麼想的,如此欺瞞王爺他竟然也忍心?若是放在以前,哪裡捨得王爺受半點委屈?最近也不知怎麼回事,王爺與大人倒是生疏起來了,倒像是王爺得到了聖眷大人便不待見他了一般。”緑鄂本就心直,有什麼就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