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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旁還處於驚鄂中的小二,輕聲問道:“這幾日你看見了什麼?聽見了什麼?”
那小二聞言慌忙葡茯在地:“小的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聽見。”
對他的表現很是滿意,洛城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俯身放到他面前:“這是客棧這幾日的收入,做你該做的事,說你該說的話。”
小二一個勁地點頭,聽著腳步聲消失了許久,悄悄抬頭確定洛成一行人已經離開,立即無力地癱坐在地,伸手擦了額頭冷汗,瞧見面前地上的銀子,卻再也提不起半點興趣。就在剛才,他的小命都快沒了,實在是沒想到那人竟是固親王。
藍頂八抬大轎在一處別緻的小院中落下,安樂軒下了轎,打量四周環境,此處太過清幽,不像是驛館:“這是何處?”
洛城一恭身,指了小院盡頭的房間:“裡面有貴客等候殿下多時。”說完招呼了院內僕役,靜靜地退了出去。
安樂軒心中疑惑,帶著些許誡備推開那扇小門,房中那負手而立的人令他驚訝的不知所措,愣在原地沒了動作。?
直到男子轉身,剛毅的臉龐在看到他蒼白的容顏後略顯了擔憂,嚅動了一下嘴唇,沒有出聲。
安樂軒突然想到什麼,單膝落地,低垂了頭:“罪臣私自回國,請王上治罪。”
“罪臣?王上?”安皓天喃喃著退後數步,抵上窗沿,一臉受傷:“樂軒,你我之間一定要如此生疏嗎?為什麼就不能像當年一樣促膝而談?”
“當年你是兄我是弟,如今你是君我是臣,君臣本該如此。”安樂軒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一拳帶恨,狠狠砸在窗臺上,原本撐起窗戶的木條竟被硬生生震落,沒了支撐的窗扉撞上窗沿,發出一聲巨響,在空氣中來回晃盪,到最後再無動作。
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人,所有的憤怒化作一聲輕嘆消散在屋子裡,走到桌邊坐下,掀了桌上的紗巾,終於示了軟:“先來用膳吧。”
若是安樂軒起身,定能見到滿桌的菜餚,全是他喜歡的。然而,紅衣男子依舊固執:“王上可是要對靖國用兵?”
執碗的手頓了下,盛了飯放到桌上:“起來用膳。”
“罪臣此次私自回國,是想勸王上莫要興起戰爭。”
“夠了!”將手中御筷重重一放,安皓天怒火已燃,他如此一口一個罪臣是在提醒自己當初親手送他出去的嗎?“上位以來,從未有人忤逆於我,為何偏偏你要與我作對?你我兄弟本該同心。”
“王上也曾應允以仁治國以慈待人。”安樂軒抬首,素顏一臉掘強。
原本稍趨向冷靜的情緒因他一句話又被挑撥,安皓天極力忍耐著:“你還在為那件事怪我?”眼中精光一閃,突然俯身扯開安樂軒的衣服,裡面縱橫交錯的繃帶讓他眼中寒氣更盛。
安樂軒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打橫抱起,輕輕地放到床上,剛要起身,安皓天按住他拉了被子:“受了這麼重的傷就好好待著,你想讓我擔心死嗎?”
安樂軒恍然,憶起當年,不管自己身體出了什麼狀況,這個人總是能一眼便發覺,責備他粗心之餘是那句無可奈何的:“你想讓我擔心死嗎?”。
若,他沒有去爭奪那個王位,若他不是王上,他依舊是那個從小對自己呵護倍至的王兄,該有多好?
安皓天將他安頓好,出了門便喚洛城。
留在小院外等候的洛城連忙入內,在安皓天面前單膝跪下:“王上有何吩咐?”
“傳孤旨意,再調派五萬兵馬駐守與靖國交防處,令戶部準備半年之份的軍需糧草火速運來。”將安樂軒身上的傷全部歸罪於錦靖雲,安皓天此次誓要踏平靖國。
抬首看了眼一臉陰霾的君王,洛城心中疑惑,以為固親王歸來王上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