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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知道,什麼叫做互相吹捧啦!”
三人一起笑起來。
遊玩回來,祠堂一間小房子裡已經擺好一桌豐盛的酒席。
唐家楫盛情招待沈曉雅、沈儀淑兄妹。他拿出一瓶茅臺,說:“我和沈先生喝這個,沈小姐,你少喝點行不行?”
沈儀淑說我不會喝酒,喝茶就行了。
唐家楫說:“光喝茶怎麼行?我這還有香檳,不知道沈小姐喜歡不喜歡?”
沈曉雅說她喝香檳行。
唐家楫在他們兄妹的酒杯上一一斟上酒,舉起酒杯說:“來,歡迎賢兄妹賞光!幹!”
沈曉雅是喜歡杯中物的,自不在乎。
沈儀淑少許呡點香檳,要唐家楫說說目前國共兩黨戰局。她第一次與國軍高階將領接觸,對他們的想法很感興趣。
唐家楫也不客氣,說*長處是有鐵的紀律,能統一指揮。國軍的短處,是軍中各派系之間的爭權奪利。許多高階將領,不顧國家安危,擁兵自固。對蔣總司令的命令,陽奉陰違。致使*有可乘之機,終成今日大患。總攬全域性,國軍優勢。
他說完便與沈曉雅碰杯飲酒,然後他扼腕長嘆:“唉,要是國軍也能令出如山,三六年時共產黨就被消滅了!”
沈儀淑不相信,問他為什麼這麼說?
唐家楫說那時候國軍強大,剿共卓有成效,共產黨在全國俱無立足之地西逃陝北。到延安後一共只剩兩萬餘人,哪裡是西安張學良、楊虎城的對手?蔣總司令多次明令張學良、楊虎城就地將他們消滅,可張、楊二人借聯合抗日名義暗中通共,最終發動西安叛亂,逼蔣聯共。終於養虎成患,釀成今日之禍!
他惋惜地說:“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啊!來,我們喝酒!”
沈曉雅能感受到他的無奈與悲涼,說:“現在,劉、鄧大軍壓境,我們這一帶一旦出現戰事,六安的安危就全指望你們八十八師了。”
唐家楫訴苦說八十八師對外說是一個師,其實只是一個空殼子師部。只有我的一個六十二旅在這頂著,其他兩個旅最近都抽調走了。
沈儀淑心中一動,輕輕“哦”了一聲,故作關心地問:“唐先生,那要是*來打你,你怎麼辦啊?”
唐家楫一笑,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別無選擇。”
沈儀淑關心地問:“可你能打過他們嗎?”
唐家楫說:“不是說大話,我一個旅打共產黨三個旅不在話下。”
八十八師六十二旅是全集團軍精銳之師,訓練有素,清一色美式裝備。他這個少將旅長,也非平庸之輩,是在抗日戰爭中屢建奇功打出來的。
沈儀淑在心裡認為他言過其實,但沈曉雅相信,他稱讚說:“厲害!來,唐先生,我敬你一杯。”
也許是高興,也許是孤獨寂寞,唐家楫與沈家兄妹喝起酒來豪氣干雲。
沈儀淑說劉鄧大軍人多,聽說有幾十萬人,唐家楫說那是吹牛,他們最多也就十來萬人。沈儀淑沒想到他說的這麼準確,心中暗暗吃驚。
沈曉雅說十來萬人也不少,不可小視。唐家楫分析說他們數量是不少,但分散在沿淮與大別山各地。加上武器落後,素質低下,並不可怕。
沈曉雅弄不明白劉鄧的解放軍為什麼要分散,唐家楫說政府軍是國家養活著,不愁吃穿。可劉鄧大軍要自己解決吃飯問題,只能分散自救,沈曉雅恍然大悟。
沈儀淑故意問唐家楫:“我還是有點為唐先生擔心,他們要是集中起來打你,你怎麼辦啊?”
唐家楫哈哈大笑,說:“他們又不知道我只是一個旅在這裡?再說,合肥、安慶周邊都有我們正規軍,集結、排程起來很迅速。怕什麼?來,我敬沈小姐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