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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
沈夫人:“我看他們這樣很好,這才正常。”
沈子儒擔憂地輕輕搖搖頭。
清晨,朱老好與朱蘭在早點攤上炸油條,郭有田在小桌子旁喝粥,他身後放著一擔待賣的劈柴。
郭有田問:“朱大爺,聽說你又買了不少地啊?”
朱老好高興地告訴他說,從朱蘭她他太爺爺,到她爺爺數起,祖祖輩輩都是勤勤懇懇的種地幹活,幾代人省吃省用的,就是為了置辦一點田產。可他們辛辛苦苦兩代人,也只買了幾畝田。還不如他帶著朱蘭炸油條,日子雖然過得窮,可已經有近十幾畝水田了。
郭有田說:“依我看有田種就行了,朱大爺,你置辦那麼多地做什麼啊?你種得了那麼多嗎?”
朱老好說:“有了地,將來我兒女們就不會窮啊。種不了怕什麼?有田還怕僱不到人種嗎?”
郭有田說他想不開,過好日子比什麼都重要。但朱老好認為買地發家最重要,說到滿倉上學的事,朱老好說:“上學有什麼用?三下五去二,會打算盤就行了。”
郭有田聽罷輕輕搖頭。
朱老好則要郭有田以後別打柴賣了,幫著他管管那些租種他田地的佃戶,問他幹不幹?
郭有田含笑答應,說這可比我砍柴省力氣。
郭有田起身,笑著挑起劈柴擔子走了。
朱老好對朱蘭說:“蘭子,我私下思量,這個郭有田老實能幹,是個無牽無掛的單身漢,比你也大不了多少。不如找人說說,讓他到我家來做上門女婿,你看怎麼樣?”
朱蘭羞澀地一笑。
朱老好:“你也老大不小,該說婆家了。行不行,你說個話啊?”
朱蘭含笑說“我不知道”,心裡早已同意。
就在這時候,他們看見唱大戲的韓西樓被兩個軍警押著走過去。
剛才韓西樓在九墩塘樹林邊練功壓腿吊嗓子,來了兩個軍警問他是不是韓西樓,韓西樓說是,軍警居然要他回家帶上鋪蓋,跟他們走一趟。
韓西樓驚訝地問:“什麼?帶上鋪蓋?要拘留我?為什麼?”
軍警說我們只知道要拘留你,不知道為什麼。韓西樓堅持要知道原因,軍警說我們不知道,到地方自然有人會告訴你。
韓西樓無奈,只好按他們說得做。
韓西樓是清早被軍警帶走的,知道的人不多,但大戲園子老闆很快就知道了。晚上還有韓西樓的戲單,要是他回不來,還得臨時改戲。大戲園子老闆來到警察局詢問,警察局沒告訴他韓西樓為什麼事被扣留,只說一兩天韓西樓出不來。
戲園老闆知道常豔春和韓西樓相處的不錯,就把事情告訴常豔春。
常豔春聽後一驚,也不知道是為什麼事。但她知道這是件大事情,必須馬上告訴方辰田,而此刻方辰田卻進山去了。就連忙託人給方辰田送信,要他趕緊趕到六安來。
當秦鳴鶴來到沈公館沈子儒書房,聽沈子儒說要把才購進的糧食秘密賣給劉鄧大軍時,把他驚訝得張口結舌。
“爹,賣糧食給、給共產黨,這、這可是件私通*的大事啊!千、千萬要想好啊?”
沈子儒說已經想好了,還說:“什麼叫‘匪’?當今天下,還不知道誰最後是‘匪’呢?”
這話從謹慎儒雅的沈子儒嘴裡說出來,真讓秦鳴鶴覺得自己聽錯了。
沈子儒見秦鳴鶴害怕,乾脆說:“國民政府敗像漸露,共產黨卻深得人心,現在大有要改朝換代的感覺了。”
秦鳴鶴“啊”了一聲,大感吃驚。
沈子儒又說現在是他們急需糧食的時候,人家已經找到我要買我的糧食,不賣不好。
既然岳父主意已決,秦鳴鶴也覺得從長久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