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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寰璟氣息混亂,好一會才平靜了下來,傷口處的疼好似更加嚴重了,讓他唇色更白,穿著白色的外袍顯得他更加虛弱了。
紀寰璟這幾日,一直都沒有好好休息。
“殿下,您休息,屬下去宗親王府!”流風握緊了手,神色擔憂,眼底都帶上了幾分寒戾,低聲保證:“屬下一定會把公主帶回來!”
殿下的身體,經不起折騰了。
“孤無礙。”紀寰璟握緊了手,緩了緩才讓自己氣息平穩了下來,閉了閉眼,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淡漠一片,手也收了回來,繼續往外走:“宗親王是個難纏的,你去,必定不會有結果。”
紀寰璟心思通透,自然是再清楚不過得了。
這一遭,他是必須去的。
流風還想勸,可是看著紀寰璟那張不可挑剔的側臉,竟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殿下決定了的事情,什麼時候因為別而改變過?
再說這些話,也卻是屬實。
見此他也只能按耐下來自己所有的心思,跟在了紀寰璟的身後。
常年處於高位的他背影極其的高大,鼻樑英挺,顯得凌厲至極,步伐堅定。
因著擔心穆晚簫,紀寰璟路上都沒敢耽擱,要不是流風極力勸說,恐怕紀寰璟都要不顧身體騎馬前去了。
倒也幸好東宮距離宗親王府並非很遠,不出一刻鐘的功夫,他們就到了宗親王府。
紀寰璟前腳到了宗親王府附近,後腳就有人來彙報了。
“王爺,太子殿下來了,如今已經快到王府門口了。”
聽到這話,穆晚簫本來淡漠無波的眸子,很明顯的波動了一些。
紀胥白幾不可查的看了她一眼,輕笑了瞬,低磁的嗓音好聽至極:“既然如此,還不請人在門口迎著?”
“是,王爺。”
下人一走,紀胥白這才真正的轉眸去看穆晚簫,語調裡帶著有些懶散的笑意:“太子來了,公主可要見見?”
“本公主去偏殿。”穆晚簫冷著臉說了一句,不等紀胥白回答,自己就徑直往後走去。
正廳和偏廳是相連著的,從後邊走,還能省下不少路。
紀胥白見狀也只是微挑了眉,眼底帶了些笑意,什麼話也沒說,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人走了。
去偏廳?
恐怕不然。
只剩下紀胥白一個人了,他便坐在主位上,坐姿隨意沒有正形,整個人都帶了幾分懶散在裡頭。
紀寰璟一來,看到的就是這幅模樣。
雖然早知這個皇叔是個什麼樣的人,可是紀寰璟眉間還是微擰了一瞬。
“穆晚簫呢?”
紀寰璟一雙黑眸裡冷光盡顯,高挺精緻的鼻樑讓那張俊臉的輪廓越發好看了,此刻帶著十足的冷,氣勢十足。
要是,忽略他幾近慘白的唇色的話。
“太子的未婚妻,為何來本王這裡要人?”
紀胥白微挑了眉,說話慢條斯理的,帶了好些散漫在裡頭,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抬眸看了紀寰璟一眼,帶了些輕嘲在裡頭。
“皇叔莫要調侃了,孤是帶公主回去的。”紀寰璟其實已經是在強撐著身體了,自然沒心思賣關子,直接開口。
聞言紀胥白就笑了,耐著性子的玩昧,把玩著手上的茶盞,輕漫懶散,又蘇又欲,直接站起來了,和紀寰璟對視:“太子身體不好,恐怕也給不了公主幸福,本王可就不同了,不如太子識趣一些自己去請旨,退了跟幽州的婚,讓公主嫁給本王如何?”
紀胥白上下打量著人,話裡話外都是嘲諷,頓時讓紀寰璟的臉色就陰沉下來了。
“皇叔莫要說笑,孤與公主的婚約,豈能落到你身上?”紀寰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