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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照片沒敢發去微博。
糖豆都知道這花是江沉硯買的, 網上的粉絲也肯定早就知道了, 如果粉絲看到江沉硯買的花最後出現在他家花瓶裡, 不知道會怎麼想?
當然別人怎麼想池榆不關心, 池榆只想知道江沉硯是怎麼想?
江沉硯今天明顯還有話沒說完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江沉硯走後池榆能感覺到自己情緒有些低落。
池榆去給陽臺的花花草草澆了水, 然後洗澡, 溫習劇本, 睡覺……一天就這麼過去。
直到睡覺前池榆的情緒都沒有從低沉狀態緩解。
他不知道他情緒低落是不是因為江沉硯?
可是就因為江沉硯在吃飯時丟下他就難過,也未免太矯情, 但如果不是這個原因, 池榆也想不出還會是什麼原因。
池榆想不明白的還有很多。
比如說, 為什麼江沉硯安靜注視他的時候他的心會跳得這麼快?比如說,江沉硯給他捂手, 用他用過的勺子,給他穿自己的外套, 送他玫瑰花,私底下兩人的單獨相處, 無意識的肢體接觸……這些他都不討厭。
再比如說, 江沉硯醉酒那天親他……
事情發生得猝不及防,在此之前池榆從未想到過這種情況, 因此當時是懵的。
但是有一點池榆很清楚,如果換一個人做這件事,他會噁心得刷十次牙。可是這個人換成江沉硯, 他除了當時有些驚慌和生氣,心裡也沒有產生任何討厭或者牴觸的情緒。
換句話來說就是:
——他可以接受江沉硯的吻。
池榆不知道「能接受一個人的吻」和「喜歡」是不是劃等號?
但是江沉硯在他心裡是不一樣的。
這點毋庸置疑。
池榆躺在床上失眠的時候,江沉硯也還沒有睡覺。
他從桌上拿起一份檔案,目光落在檔案擋頭,緩緩念出那幾個字:「希望……福利院?」
「這是董事長十二年前拿下的一塊地,巧合的是,池先生在被收養以前就是住在這個福利院。」
老萬說完房間內陷入了安靜。
準確來說應該是江沉硯陷入了靜止狀態,他目光停在紙張上,整個人沒有了其他動作,原本在桌面上敲打的手指也沒有再動,隔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
「明天跟我去一趟這個福利院。」
「這個……」老萬有些猶豫,「如果您是想看一看池先生以前生活過的地方,可能已經看不到了。」
「怎麼說?」
「董事長買下這塊地後把福利院推平重新建了一遍,而後改成希望小學,後面又把旁邊廠區也一起買了,現在已經擴建得連初中部和高中部都有了。」
老萬繼續說著:「董事長每年固定撥款下去,資助的多是學習優異但家裡窮的學生或是孤兒,這些人畢業後會根據專業和能力進集團不同部門工作。」
「如果您想是看一看這些孩子我幫您聯絡校長,但是如果您想看的是別的,可能看不到了。」
「福利院被收購以前,裡面的小孩和工作人員能聯絡到嗎?」江沉硯問。
老萬道:「希望福利院被收購後因為要重建,工作人員當時就被遣散了,裡面的小孩根據年齡大小被分流到不同的學校,學校完工已經是一年後。」
「那些小孩有沒有回來得去查學校檔案,但是每年學校招生上千人,當時又沒有電腦系統都是紙質檔案,要查這些是個大工程。就算查到了,現在都過了十多年,要找到這些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江沉硯修長的指節有節奏的在桌子上敲擊著,半晌他說:「我只是好奇,老萬,你覺得江鎮白是一個有善心樂於做好事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