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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棋盤?
夢裡的他,是用棋盤在下棋嗎?
或者……是小楷紙?
頭又開始疼了。
江沉硯發現他不能想這些事情,哪怕是回憶一個夢,一個細節,都會讓他頭疼欲裂。
相簿從手裡掉落又被江沉硯撿起來,他再次翻到這張照片,仔細看了一會兒,照片應該是他養母拍的,用的手機,以前的手機畫素不是很高,故而相片也不是很清晰。
他丟失了高中以前的記憶,管家告訴他,他在被親生父親找到以前,一直跟這對夫妻生活在一起。江沉硯在很多個失眠的夜裡,也曾經拿著他養父母的照片看,可是不管看多少遍,照片裡面目慈祥的夫妻給他的感覺都是無比的陌生。
包括這張他與養父下棋的照片,給他的感覺同樣是陌生的。
他以前應該跟人下過棋。
但不是他的養父。
應該是一個……跟他年齡差不多的小男孩。
江沉硯想。
他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就是一種感覺。
又過了一陣子,池榆和江沉硯都收到《新世界》劇組的進組通知。
9月3號舉行開機儀式,9月5號正式進組。
八月末暑假結束,褚文的「臨時助理」工作也要結束了,他要回t市繼續念書。
褚文離開的前一天晚上,池榆喊來譚楷、小陶和周梵,當然還有不請自來的江沉硯,在家裡做了一桌子菜,給褚文餞別。
池榆平時是不給褚文喝酒的,但是今天例外,念在褚文馬上要回學校了,池榆讓人抬來了一箱啤酒,開了兩瓶紅酒。
都是熟人,大家也不拘謹,該吃吃該喝喝該玩玩。
江沉硯這個原本不太熟的人,這段時間也憑本事在池榆面前刷臉熟,刷得跟池榆身邊的人都熟起來了。
吃過飯,江沉硯拉著大家打牌。
在池榆輸了一局被換下來後,褚文偷偷挪到池榆身旁,他看了江沉硯一眼,才對池榆道:「哥,我就要走了,我問你一個問題,你一定要真心回答我。」
「什麼問題?」褚文難得這麼認真,池榆也嚴肅起來,他問。
褚文又看了江沉硯一眼,後者正出了一個炸彈,興致高昂,沒注意這邊,褚文這才壓低聲音道:「哥,你和江老師……真的不是那種關係?」
「哪種關係?」
「就那種關係。」
「那種是哪種?」池榆蹙了一下眉,直截了當道,「我和江沉硯是朋友,你到底想說什麼?」
「只是朋友?」褚文似乎不信,他想了想,又不死心問,「就沒有可能發展成為那種?」
池榆:「……哪種?」
褚文:「就那種!」
池榆:「……」
池榆盯著褚文看了一會兒,好像有些明白了,他嚴肅道:「想什麼呢?江沉硯是直男。」
褚文又問:「那你呢?」
池榆道:「我也是直男。」
「……哦。」
褚文又偷偷的挪走了。
池榆偏過頭,正好跟身側的江沉硯目光對上,江沉硯也輸了被換下來了,那邊的鬥地主是譚楷、小陶和周梵在大戰。此刻戰況焦灼,三人手裡都只剩三四張牌了,輪到譚楷出牌,他老神定定的丟出一對三,可怕的是另外的兩人都要不起。
江沉硯湊過來道:「聊什麼呢?鬼鬼祟祟的。」
池榆:「……」
不知道江沉硯一打牌的人為什麼會注意這邊?
而且相比剛才池榆和褚文說話,明顯江沉硯現在的舉動更加鬼鬼祟祟。
想起剛剛褚文的那個問題,池榆認真的看了江沉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