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低劣的出千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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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聶老闆的辦公室坐了一會兒,我看出聶老闆的睏意,便主動告辭。
走到二樓賭場,我換了兩千塊錢的籌碼,湊到江凡那個賭桌,玩起牌。
我知道,她可能有發現,在完成她暗燈的職責,我也就沒有打擾。
十七八歲的年紀,正是為愛情而衝動的年紀。
在我心中,對於江凡的愛,最為純真,是除了奢求她的愛以外,不求任何回報的真摯。
熱戀期就是這樣,只要能看到她,就很滿足。
這是每一位戀愛過的男女,都會有過的階段。
賭場大部分博彩遊戲,都是賭場坐莊,散客為閒。
只有那種賭客要去組織一個私人局時,賭場才會為他們開設單人區域,賭場不參與賭博,只是抽水,提供場地和保護。
但來到賭場,要求開設私人局的賭客少之甚少,而且門檻很高,少於多少萬的局,賭場一般不予理會。
具體需要多少萬,能開私人局,這個我不清楚。
這是這個二十一點的牌局。
最低下注一百,封頂下注五千。
我一共就換了兩千塊錢的籌碼,今天特意取了一萬塊錢,給了伊莉娜五千,夜總會結賬二千二,兜裡也只剩兩千七百多塊錢。
我下注最低檔,當一個局混子。
我坐在這裡,就是為了看看江凡,如果能幫助她的忙,就順便幫一下。
“閒家請叫牌。”
莊家荷官發過牌後,看向坐在首位的中年人。
“過。”
中年人跳過後,輪到第二位的我。
看了一下底牌,一張8,一張9,十七點。
“過。”十七點,不大不小,但加牌有很大可能性會爆。
我過牌後,目光也隨著荷官的目光,一一朝著下一家看去。
“來一張。”
隨著一位閒家的叫牌,我的目光也隨之落在他的身上。
這是一位年齡二十三四歲的年輕男人,打扮光鮮亮麗,染了一頭亞麻色頭髮,用髮油梳在腦後。
他的貂皮披在座椅上,整個人只穿了一個半袖,露出滿臂紋身。
整個人的氣質,不像是社會人,更像一個紈絝富二代。
在他的叫牌下,荷官給他發了一張3。
“再來一張。”
他敲擊著那張明牌3,繼續叫牌。
荷官繼續發牌,這次是一張j。
明牌十三點,他底牌兩張在8點及以下,才不會爆。
“不要了。”
年輕人眉頭皺了皺。
這只是一次普通賭客要牌的過程,本不該值得我的關注,重點在於,當荷官為下家發牌時,他竟然把手扣在了桌上屬於他的底牌上。
這是明顯要出千的前奏。
當他再次拿起手時,原本底牌的兩張,變成了一張。
緊接著,他大模大樣的,將手伸入了褲兜口袋裡,摸索一番,從口袋中,又拿出了另一張牌。
按照剛才的方式,放回底牌中。
從我這個角度去觀察,都能看到他重新換的一張牌是張a。
他出老千了!
而他的千術,以及出千方式,在我內心掀起了一陣驚濤駭浪,大為震驚。
我忍不住的擦了擦眼睛,都有些不敢相信這種千術,會在這種賭場裡,真實發生。
讓我震驚的原因,不是他的千術有多高明,相反,是過於的低劣。
這種連三腳貓都算不上的拙劣千術,頂多能糊弄過不把注意力關注到他身上的其他賭客,以及專心發牌,雙眼不聞窗外事的荷官。
都不用江凡這種暗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