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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孩子去換取太平,嶺南軍做不出這種事,還請他死了這條心。再有,”袁崇武說到這裡,略略頓了頓,方才說下去;“袁某還有一句話,煩請先生轉告給侯爺。”
“元帥請說。”
“就讓咱們各憑本事,在戰場上見分曉。”袁崇武看著凌家軍的使者,這一語言畢,使者的臉色便是微微一變,隔了片刻,方才道;“還請元帥三思,不要為了個女子,而。。。。”
“我意已決,送客。”袁崇武大手一揮,打斷了使者的話。
那使者終是不再多言,臨去前拱了拱手;“若元帥當真要拼個魚死網破,凌家軍上下十萬大軍,自是會竭力奉陪,告辭。”
待使者走後,諸人向著主位望去,卻見袁崇武坐在那裡,面色極為難看,整個人都是冷銳到了極點,如刀似劍一般,讓人不敢多言。
“接著議事。”男人的聲音冷冰冰的,聽得他這副語氣,只讓所有人都是將喉嚨裡的話給吞到肚子裡,連一個字也不敢多說。
晚間,姚芸兒等了許久,也不見袁崇武回來,她披了件衣裳,剛想著去院子裡向著首守夜的僕人去打聽一番,豈料剛下床,還未曾走的幾步,便見袁崇武披著月色,步履沉重的走了進來。
“相公。。。”姚芸兒瞧見他,便是舒了口氣,趕忙迎了過來。走近了一瞧,才發現袁崇武的眉宇間滿是深深的倦意,讓她看著心口就是一疼。
袁崇武將她攬在懷裡,低聲斥了句;“怎麼還沒睡?”
“我在等你。”姚芸兒抬起小臉,望著自己的夫君,就連聲音也是輕輕發顫;“相公,我都聽說了,昨日袁傑去了府衙,向著孟先生和夏老他們說我的父親是凌家軍的人,是不是?”
“是誰告訴你的?”袁崇武眉心皺起,喝問道。
“府裡已經全傳開了。。。”姚芸兒心頭難過,映著月色,就見她那張小臉滿是惶然,袁崇武心頭不忍,只伸出手將她的臉頰捧在手心,道;“你別多想,無論外間的人怎麼說,都別去理會,眼下你能將身子養好才是最要緊的,記住了嗎?”
姚芸兒見他每次見到自己,總是不忘囑咐她要養好身子,心下便有些疑惑,只昂起腦袋,小聲的說了句;“相公,你為什麼總是要我養好身子,我的身子不好嗎?”
袁崇武想起那日漢陽城的大夫與自己所說的話,心裡便是發緊,只將姚芸兒箍在懷裡,低聲道:“傻瓜,只有將身子養好了,咱們才能要孩子。”
姚芸兒聞言,臉龐便是微微一燙,她將臉蛋埋在男人的胸膛,想起自己那個未出世的孩子,眼眶便是發酸,差點兒落下淚來。
“相公,我聽嬤嬤說,你讓士兵打了袁傑三十軍棍,這是真的嗎?”姚芸兒從他的懷裡抽出身子,問起了旁的事來。
聽姚芸兒提起袁傑,袁崇武的神色便是微微一黯,頷首道;“不錯,是我下的命令,要士兵打了他三十軍棍。”
隔了良久,就見袁崇武面露無奈,又是繼續說了下去;“這孩子自幼不在我身邊長大,小時候隨著他母親顛沛流離,受盡了苦頭。即使如今跟著我在軍中,我卻時常忙於軍事,忽略了他。”
袁崇武聲音沙啞,說到這裡,語氣中無不是透出一抹淡淡的滄桑,愧疚之情,溢於言表。
“那這次他被打了軍棍,你可有去看他?”姚芸兒輕聲開口,眸子裡滿是不安。
袁崇武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只不過。。。。”男人淡淡苦笑,“他並不願意見我,我去看他,他將我關在門外,倒真是小孩子脾氣。”
話雖如此,袁崇武卻是心知這個孩子做事焦躁輕狂,心胸狹隘,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姚芸兒,始終是心懷怨懟。身為男兒,終究是難成大器。
姚芸兒不知該說什麼,聽他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