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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
白狸捂著自己痠痛的腰,一個翻滾滾到白蛇懷裡,嘴裡嘟囔著:“大白蛇,我腰好痛。”
白蛇被子下的蛇尾圈著狐狸纖細的腰肢,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
“好些了?”
狐狸語氣幽怨:“不好。”
自己一副被吸乾精氣的模樣,而面前的白蛇卻像是吸食了日月精華的妖孽模樣,氣不打一出來。
張嘴便在白蛇胸口處咬下。
胸膛傳來溫熱的觸感,白蛇劍眉微挑,單手撐著頭,也不反抗,就任由小狐狸在自己的胸口處磨牙。
咬了半天,牙都咬酸了的白狸也沒如願看到白蛇吃痛的表情,心裡更幽怨了。
“哼!”
白蛇指尖劃過狐狸凌亂的髮絲,將其掠至耳後。
嗓音低沉慵懶,帶著晨起的沙啞,異常好聽:“不咬了?”
狐狸小嘴撅起,惡狠狠地瞪了白蛇一眼:“不咬了。”
被咬的人一臉淡定,自己牙都快崩了,還咬啥。
“我餓了,我要起床,我要穿衣服!”
幽怨的狐狸決定化悲憤為食慾,起床乾飯。
白蛇見一臉疲憊之色的狐狸,問道。
“我幫你?”
狐狸小臉一紅,雪色的肌膚上佈滿鮮豔的紅痕,小手在白蛇胸膛往外推:“不要!”
“你快出去!”
開玩笑,要是讓大白蛇幫自己穿衣服,自己八成又要玩完。
無奈,白蛇大手揉了揉狐狸腦袋,俯身在狐狸光潔的額頭印下一吻,“有需要就喊我。”
白狸縮在被窩裡,怕眼前人再折騰自己,聞言道:“好。”
白蛇推門而出,就見院子裡,少年正在忙碌。
經過了一晚的恢復,即墨的臉恢復了往日的清俊,見白蛇出來,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索性莫晏也不在乎即墨的態度,自顧自地躺在軟榻上,蛇尾捲起一旁桌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杯水。
就這麼看著即墨搭理院子裡的花花草草。
“喂,臭蛇。”
少年一副不想跟白蛇說話,卻又不得不跟白蛇說話的彆扭樣。
“說。”
“狸狸喜歡吃什麼?”少年問道。
大哥跟他說了,要想抓住雌性的心,就要先抓住雌性的胃。
讓狸狸喜歡上他做的飯,就是即墨爭寵的第一步。
莫晏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白虎長了點腦子,還知道給小狐狸做飯。
便說道:“飯前要吃水果,早飯偏清淡,粥就可以。”
“狸兒不挑食,剩下的你自己看著辦。”
對於白狸以外的獸人,莫晏顯然是沒什麼耐心的,隨便應付了兩句便打發即墨去做飯了。
白狸穿好衣服出來,就見白蛇側躺在軟榻上,姿態閒適,長長的蛇尾在深色的地板上垂著。
“哎?”白狸疑惑道:“大白蛇你居然在這躺著?”
尋常這個時候大白蛇應該是在給她做飯。
白蛇揚了揚下巴,示意白狸往院子裡看去。
白狸順著莫晏的視線看去,就見少年捧著果籃走來,見白狸出來,少年面上揚起燦爛的笑意。
“狸狸!”
少年將手中的果籃放到白狸眼前,“狸狸,這些水果已經洗乾淨了,要不要嚐嚐?”
少年的笑容如春日的太陽,暖洋洋的,而且白狸還發現了驚奇的一點。
少年有虎牙。
接過即墨手中的果籃,見少年一副乖順的模樣,白狸一時手癢,沒忍住踮起腳尖揉了揉少年腦袋。
“謝謝阿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