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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說?”
“我聞你身上的香水味道好香啊,應該很貴的吧?所以就問問,畢竟如果我以後去藝校了,畢業了總得找份工作才能討老婆啊,搞編曲的,去你們公司,一個月的工資能買得起一瓶香水嗎。”
“哈哈哈……你好有趣,放心,買得起的。”李鳳馨似乎知道他要說什麼,捂嘴笑道。
“那我就放心了,對了姐,以後如果我去你們公司,你會不會照顧我一下?就是帶我去拜個碼頭什麼的。”
“哈哈,沒問題。”
兩人“眉來眼去”,讓其它幾位男同年眼睛都紅了!
憑啥?
顏狗都去死!
“謝謝姐。”
“對了,你除了吉它,還會其它樂器嗎?比如,民族樂器。”
“會好多啊,我從小就從笛子入門,後來我爸買給了我一把口琴,我學會了口琴,後來,我跟著一個戲班子,學會了二胡、鑼鼓,嗩吶,後來我的青梅送了我吉它,我學會了吉它,後來又到妹妹家跟阿姨學會了鋼琴,後來學校藝術節,跟同學還蹭會了架子鼓,會的還滿多的。”
“哦?連嗩吶也會嗎?厲害不?”
“還行吧,我初中時還去同學老家,她父母原本是戲團的,現在戲團不好混了,所以有時就客串送葬樂隊,收入竟然比唱戲時多,我跟她爸學了嗩吶,我學得快,剛好他們接了個活,我就上去了,吹得那叫一個讓人潸然淚下,把我自己也感動哭了,他們本來假哭的也都讓我給整真哭了。”
“哈哈,你好壞啊。”
“喜歡不?”
“嗯?呸,討厭啦。”
兩人若無旁人般的打情罵俏,惹得其它同學有些傻眼,這麼跟監考老師……,沒事嗎?
這傢伙的口才是點滿的嗎?
他們又如何能知陸逸塵練口技時的苦?
嘴巴生來除了吃,那就是說啊,你拔個有用的牙,用刀子割開口腔中某部,你就明白人能活著說話多不容易,要珍惜。
“哐。”一聲響,門開了,第一個考生出來了。
只看他神情有些沮喪,不知道在裡面碰上了什麼情況,他走到了等待區坐了下來,神情頹然。
李鳳馨拿起名單讓第二個人進去,正是那個豐滿的二胡。 原來名字叫“龍小昭”。 叫小昭的人不應該是嬌小可愛型的嗎? 可人家就是豐滿型的。
豐滿的二胡……
她拉二胡時,是個什麼姿勢?
我口技賊溜,要不你改抱著我拉,我也是能發出二胡的聲音的……
如果是這種情況下,我發出的二胡聲會不會跑調?會不會聽起來更像是呆在柔軟棉被之中,而發出的舒服又滿足的呻吟聲?
二胡可不就是嗯嗯嗯的嚶嚶怪嗎?
看誰以後還說二胡是讓人憂傷的?
真想進去看看……
“陸逸塵,你是第七個,還有四個。”
“謝謝姐。”陸逸塵口水差點隨著說話噴出來,趕緊收了收。
“放寬心態,你可以的。”李鳳馨眼神中似乎若有所指,但是陸逸塵看不透。
想了想剛才她說的話,也許是透露了些訊息,他猜可能是跟民族樂器有關的吧?嗩吶?那不是妥妥的了?
教室傳來了二胡聲,是這個世界的名曲:《雲端》。
這首曲子本來聽來只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可愣是讓這二胡拉成了無限悲傷。二胡就是這尿性……
大豐滿的手活兒非常棒,陸逸塵沒聽出多少缺點,這麼年輕能將二胡拉到這水準已經非常厲害了。
一會兒人出來了,神情看上去跟上一個一樣,皺著眉,嘟著嘴,走到了等待區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