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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澧朝?”青書也耳聞過一些關於澧朝使者的事,道:“不是說要到十月才會進京嗎,怎麼提前了這麼多?”
馮葭搖搖頭:“不過我聽沈小將軍的意思,這次澧朝使者進京,來者不善。”
青書眉頭緊皺:“澧朝位於我大曆的西南方,與大宛接壤,自從澧朝換了國君,這些年便總在我大曆邊境尋釁滋事,邊境的百姓們苦不堪言,可是我大曆朝臣卻還捧著他們,每年都與他們簽署和平條款,甚至奉上金銀以作安撫!”
青說道:“奴婢實在是搞不懂,澧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何不痛痛快快地打一仗,也叫他們看看,我大曆不是好欺負的!”
馮葭卻笑著搖搖頭:“你能想到的,咱們英武的聖人想不到?沒有那麼簡單。”
“也是。”青書點點頭。
又想到什麼,臉上露出悵然的表情:“真是白便宜那個小詩了,竟是一飛沖天,直接成了三少爺的妾,雖然只是個姨娘,可畢竟也是府裡的主子了,若是有幸生個小少爺,那更是母憑子貴了!”
馮葭將長髮散下來,銅鏡裡現出一張嬌小精緻的美人臉,她淡淡道:“你覺得這是好事?”
青書站在她身後,為她梳理長髮,瞥見那銅鏡中的一角,只覺得自家小姐未施半點粉黛,卻已經美得讓人移不開眼,半晌才道:“姑娘,這話怎麼說?”
馮葭但笑不語,“等著看吧,像小詩這樣的牆頭草,不會有好結果的。”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馮葭還沒睡醒,便聽到外頭吵吵鬧鬧,青書匆匆忙忙地進來稟報:“小詩……不,三少爺的大姨娘在外頭哭鬧,非要來見姑娘,她現在是府裡的主子,奴婢不過好太過趕她,誰知道她給臉不要臉,正在院子裡發起了脾氣,說是姑娘你若是不見她,就將外頭的東西都砸個稀巴爛!”
馮葭皺眉按了按眉心,有些厭煩道:“松槐呢?”
“松槐想動手,被奴婢攔下了。”
馮葭點頭:“你是個冷靜,罷了罷了,怎生也睡不著了,伺候我梳洗吧。”
半晌,馮葭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門,只見小詩還穿著昨日那套喜服,身上珠光寶氣地站在院子裡,手裡還抓著院子裡的一隻花盆。
“劉氏,你這是做什麼,我這滿院子的花惹你了?”
見到她來,小詩一改方才的跋扈模樣,將那花盆丟在地上,滿臉委屈地迎上來,竟然要哭出來。
“九姑娘,你救救奴婢吧!”
說著竟就要跪下來。
馮葭冷哼:“劉氏,你現在是我三哥的妾室,你這大禮,我可受不起。”
小詩身體僵了僵,沒有跪下去,只是招手將身邊的僕從趕了下去,這才道:“九姑娘,只有您能救小詩了!您就看在小詩曾經服侍過您的份上,幫幫我吧!”
“你說的這是哪裡話,現在誰不知道,你被抬成了我三哥的妾室,府上的人羨慕都來不及,你卻要我救你?”
小詩一想到昨天晚上,就狠狠打了個哆嗦,雙腳發軟,竟有些站不穩:“三少爺他是個虐待狂!”
馮葭只是喝茶。
小詩雙手按住桌子,劇烈顫抖:“昨晚上新婚之夜,三少爺並沒有圓房,相反,她打了我幾個時辰!我差一點就被打死了!這樣的人太可怕了!我不想嫁他了!求求姑娘您發發善心!您去求求老爺,去求求老太君!讓三少爺給我封休書吧!我不要再做他的妾室了!”
“劉氏,你說的這是什麼話?”馮葭將茶杯倒扣在桌子上,“想做妾室的是你,現在不想做妾室的也是你,你讓我三哥情何以堪?”
“而且我看你身上也並無傷痕,你為何說三哥把你打得很慘?”
“三少爺他用松油浸過的竹鞭打我,抽在身上,彷彿皮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