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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
“不過五妹卻不以為意。為此,二太太著實罵了她一頓不要臉……”
丁為丁深深惋惜,難道為進富家門,連這些面子都不顧了嗎?她不是……最是死要面子的人嗎?不過說來也是,倘或這樁親事不成,她也益發沒臉見人。兩種厲害取其輕,自然是答應給趙以復做妾好過為此再淪落到別的地方去了。
不過丟臉歸丟臉,二太太怕也是丟掉了個燙手山芋,心裡還能竊著樂吧。
“那五姐她現下……”
“已回去了。哭哭啼啼的……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頂好的姑娘家,就這麼被貪慕虛榮給毀了。哎……”關縷兒接過話茬說道。
丁沒做聲,心道丁這回收了委屈,回到寶音閣還不把那兩個丫頭給剝皮拆骨了。幸好留了夏枝春草在屋裡,若鬧起來也能勸一些。
沉默了會兒,才記起來問:“預備……何時過門?”納妾的講究沒有正室那麼多,而且丁家巴不得暗搓搓把事情辦了。所以應該會很快吧……
關縷兒沉吟著:“聽說,就在下月。哎……也不能等大伯母大哥他們到盛京了。”
“是呀,也就下月有個不錯的日子。”丁呢喃。要不是如此,她的婚事也不會拖到年關。就因這半年裡抖沒有萬事大吉的好日子,唯有年關那一個千載難逢,老太太方請欽天監算了才作準的。
自個兒出嫁,也不能拜別母親,何等淒涼?
丁皺縮著眉,一下子覺得丁可憐起來。可是常日又如此盛氣凌人,也著實教人討厭。今日得了這麼個結果,是咎由自取。
關縷兒只是借個話題跟丁拉關係,哪裡真為丁考慮過什麼了。無非循著丁的問題,將話引開了說。其實自個兒心裡,原本也並沒有多少看高了丁的。
從關縷兒那裡出來,丁也沒敢大意。回想起今日早上二太太交代的事情,便去了丁寅那裡。府裡這幾日大多數的人情緒都抵在敏感線上,真是經不得輕易挑動。現丁已然註定如此了,苦勸其想開也無意。倒不如去勸勸那個要死不活的丁妙,或許還能得個皆大歡喜的結果。
卻到了那裡,並不見丁寅。小滿坐在院子裡剝花生,樹蔭底下一面哼著小曲兒,十分愜意。丁喚了一聲:“小滿?”
小滿回過頭來綻了笑:“八小姐?”就起身把藤蘿擱到石桌上,一路小跑著過來了,“八小姐怎麼這會兒過來?可吃了飯沒有?”
丁道:“吃了,六哥在麼?”已經一眼洞穿了丁寅不在屋裡,便就沒有了進去的心思。
小滿愕然:“六爺不是去找您了麼?怎麼錯過面了?”
“去找我?”丁回想了一下,忽然面色一沉。丁寅定是去找夏枝了,說不定還在寶音閣。便就急衝衝告辭,疾步回寶音閣。
夏日炎炎,盛京早已入伏,那天氣熱得似能烤出油來。丁走了一陣便就覺得口乾舌燥一陣眼暈心悸。扶牆歇了歇,一陣陰風吹來乍起透骨的涼意,她突地全身一寒,毛孔乍然收縮,四肢百骸就似憋足了一股睏乏,讓她有些舉步維艱。
再轉眼看,池塘裡火睡蓮血色四溢,明晃晃的水面泛起閃電般耀目的白光。一瞬間讓她眼睛一黑,趔趄了幾步。手裡包的棕狐短圍溼出了一圈汗漬,真個熱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稍事歇息之後,好不容易回到院子裡,卻早已聽到丁隱忍的哭聲。頓時一陣心煩意亂,真想狠狠吼她一句“閉嘴”!
春草鬼鬼祟祟在樓梯探視,真巧看到她回來,就“噓”了一聲,指了指樓上:“都已經一個時辰了……”說罷搖了搖頭,“讓咱們怎麼活呀!”
丁沉默,舒了口氣方讓自己的語氣好一些:“六爺可來尋過我?”
春草“咦”了聲:“小姐怎麼知道?見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