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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見的,因為她的眼珠一動不動,呈現灰白的顏色。
她正在唱那首《笑紅塵》,聲音純淨、動人、飽經滄桑。
在雪蘭的故事裡,唱《笑紅塵》的就是一位盲女,所以此情此景給了雪蘭強烈的震撼。
因為這個女人的聲音太美了。
不說出塵空靈,也有一種灑脫超然之感,聽著聽著,就會覺得很感動。
這時候正是上午七八點鐘,路上行人都來去匆匆,很少有人注意到這個正在唱歌的女人,她坐在那裡,美得彷彿一幅靜止的畫,那靈動的聲音似乎賦予了她全新的生命,帶著聽歌的人也去往了不同的世界。
“閨女,還聽嗎?咱走吧?”丁氏問雪蘭。
“哦……嗯。”雪蘭點點頭,跟著丁氏回家了。
從報社裡得知了李氏的訊息,據說她在追悼會上唱了《精忠報國》後,馬上就有人邀請她去學校等地唱歌了。李氏第一次去學校唱歌的時候,就唱了那首《大華夏》,結果引起了轟動。這首歌曲簡單明快,調子輕鬆,易於傳唱。最重要的是寓意很好,在全國上下都抱著統一華夏,反抗帝國主義侵略的大背景下,這首歌在大街小巷很快的流傳開來。雪蘭還看到《大辰報》上刊印了這首歌,並且有不少人寫信來讚揚雪後山嵐,還說希望她能繼續書寫類似的歌曲,鼓舞人心。
至於林海潮聲先生,她現在紅了,這個名字幾乎紅遍了南北。有時候歌曲的力量很強大,甚至比雪蘭這個寫文章的還要強大。比如《大華夏》,這首歌貴就貴在歌詞簡單暢快,也不拽文,普通老百姓都能聽個明白清楚,瞭解到一個大華夏的可貴和偉大之處,也凝聚了想要統一的普通百姓們的心願。
雪蘭和三姐讀著李氏寄來的信件,這些信都是她念著,別人給她寫的,但信裡李氏的語氣越來越不同了,有時候那種自豪和歡快可以透過信紙傳來。
果然見過世面的女人就會變得不一樣,這種就叫自信吧。
日子一天天過去,已經深秋了。
這些日子裡,每天每天,雪蘭都會跟丁氏一起路過那位唱歌的盲女,有時候雪蘭會駐足聽一會兒,然後給她放下幾角錢。盲女的耳朵也許特別好,時間長了,她竟然主動開口跟雪蘭搭話。
“謝謝您,總是來捧場。”她對雪蘭說,女人的聲音非常好聽,似乎是僅僅聽她說話,就是一種享受。
“不客氣,您唱得真好聽。”雪蘭說。
“讓您破費了,我回家後才知道,您每次都打賞不少錢。”盲女道。
“您的聲音太美了,比錄製唱片的歌手都唱得好。”雪蘭說。
“您過獎了,那怎麼能比,人家是大明星,我只是個街頭討飯的。”盲女笑道。
雪蘭說的是真心話,因為這個年代的歌星,唱起歌來總有種唱戲的感覺,調子有時候尖銳,有時候婉轉,給人拿腔拿調的感覺。
雪蘭問盲女:“不知道先生家在何處?”
“不敢稱先生。”盲女道,“小女夫家姓周,家就在後面的弄堂。”
雪蘭遲疑了一會兒說:“若有機會時,請先生上門唱曲可行?”
“求之不得。”盲女睜著灰白的眼睛,向雪蘭頷首道。
雪蘭正在寫《冰凍千年》,她把小說的前三章寄給《小說週刊》後,就收到了連載的邀約。
與她聯絡的編輯叫王萬膳,他回覆雪蘭的第一封信就用十分驚喜的語氣說一直想聯絡您,原來您來了南方云云。
原來《妻妾成群》被改編成話劇後,就在許多劇院上演過,可惜一直聯絡不到作者本人。因為有些場合是盈利性質的,很多文化人比較注重操守,盈利後就把一部分錢寄給了雜誌社,結果雜誌社早就聯絡不到作者了。
王編輯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