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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驍安撫性的拍了拍妻子的肩,語氣中肯不偏不倚:“我說句實話,你別生氣。”
趙詩音瞪了他一眼,那意思大概是,我已經被兒子數落了,怎麼,現在又輪到你了?
女人發小脾氣的時候大多都是不可理喻的。麥驍和趙詩音的感情基礎十分牢固,生活在一起五十年,只要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他早已經習慣了事事讓著她,在他眼裡她就算發小脾氣的時候也是漂亮的。
麥驍主動牽著老婆的手帶著她散步:“其實剛剛的事情你我都看的很清楚,你只不過是借了個機會把這麼多年心裡的怨氣都發洩出來而已,不管孩子們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到位,可我們家長的態度方向一定不能歪,你兒子他長大了,他自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況且他們年輕人之間的感情豈是你我這些老古董能參的透的,他和言家那閨女前前後後這都多少年的時間了,可就是這麼多年了,你兒子依舊還是對人家念念不忘的,這就說明承歡還是有吸引航遠的優點,你捫心自問,倘若要不是因為當年的事情,你會不喜歡承歡嗎?有些事情也未必像我們知道的那樣,不然小姑娘怎麼這麼多年,都三十好幾了還沒結婚?言致遠活生生的拖累了女兒,難道我們也要走他的老路嗎?我想,航遠剛剛的那句話大抵也是這個意思。”
被丈夫句句戳中心坎,趙詩音心裡堵著的那口氣也漸漸的散了,她重重的嘆了口氣:“我就是怕,怕有些事情會再重蹈覆轍,我現在就剩下航遠一個兒子了,如果他再因為言承歡受到傷害,我真的會瘋的。”
麥驍頗為理解的攬了攬妻子的肩,給了她一個迂迴的寬闊的空間:“福禍所依,兒女自有兒女福,如果有些事情是天註定的我們也辦法。”
說到這句天註定,不免勾起了趙詩音心裡那塊已經結痂的痛,那個已故的小女兒。
知道她又被勾起了傷心事,麥驍連忙轉移話題:“回去也好,家裡的那些花花草草的放在史密斯家裡,我還真是有點擔心,那傢伙是個馬大哈,也不知道給我搞死多少了?”
趙詩音被逗樂,苦笑了幾下:“這個時候,你就知道關心你的花花草草。”
麥驍兩手一攤:“好了好了。再板著個臉,皺紋又不知道得多出幾條出來了。”
兩個老的再折回病房去的時候,麥航遠的常規檢查已經做好了,正一個人半依在床上看書。
麥驍剛一進門,就和兒子使了個搞定的眼色,麥航遠心裡不禁鬆了鬆,正所謂對症下藥,放在他們家這一對身上大概是再貼切不過了。
趙詩音生氣歸生氣,真的要讓還在恢復期的兒子一個人待在國內,她這多多少少還是有點不放心的。
麥驍在收拾東西的時候。她就在兒子身邊坐著。
麥航遠還一直端著一口氣,打死愣是先不鬆口,這個世界上大概除了麥驍,就是他最瞭解自己個這個媽了,眼瞎這個時候正是最關鍵的時候,只要他不鬆口,她先低頭了,那也就是她接受承歡的表現了,所以這個節骨眼上,無論如何他都得忍著,端著。
麥驍的話大抵是起了些作用的,況且她現在就這麼一個兒子了,自然也不想搞的太僵了,再三權衡之後,趙詩音選擇了先退步,臉色雖依舊不好,可語氣已然不像剛剛那般的強硬甚至還有點苦口婆心。
“我和你爸回去,你一個人要仔細點,傷剛剛養好不能總是任性而為,你現在大了,做媽的我是管不了你了。”
麥航遠合上了書,伸手握住趙詩音的手:“兒子也有不對的地方,向您道歉,媽,你要相信兒子,再說了,您以前那麼喜歡承歡,現在也一定能再接受她的,言致遠現在也半身不遂的躺在那裡,我們就當是上天給他的報應吧,至於承歡,我和她當年都是因為誤會才分開的,當年走到那一步我們誰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