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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姓溫可真是虧了。”常惟實臉都木了。
就溫暖這不做人的樣子, 周扒皮再世都得喊聲祖宗。
溫暖謙虛:“也還好。”
常惟實“嘖”了聲,也沒輕饒她:“那我要是贏了,你把你哥剛入手的那輛摩托借我開開。”
“成交。”
溫暖答應地爽快, 看常惟實宛如一隻待薅毛的肥羊, 眼裡都發著光。
常惟實被她看的不甚自在,提醒了句:“你們今天是佔著便宜了。剛出了事, 他們都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你迎頭六位數的包給砸懵了。等他們回過神來,少不了就要耍賴玩消失, 你多注意點。”
他好好說話了, 溫暖也就沒刺他。
“知道。”
兩人情分不多,點到為止。話聊完,溫暖就升了窗戶,吩咐司機往家裡開。
常惟實腳尖動動,但沒挪步子。或許是聽了一晚上的鬼哭狼嚎, 腦子不甚清楚,他甚至都有了點說不出的耐心, 站在原地, 目送轎車漸行漸遠。
直至看不見,而後他轉身,兩三節的臺階上正站著個高大男人。
盛淵朝他輕頷首:“常警官。”
常惟實對他的印象比蔡叔好多了,回以點頭, 笑了笑。
“事解決了,就快回去吧。溫暖刀子嘴, 現在是在氣頭上,過兩天你們可以再去道個歉。”
他語氣自然,提起溫暖熟稔, 有心提點也只是看盛淵拖家帶口的不容易。
盛淵順著常惟實的視線看向裡面,盛石柱正由盛文康扶著慢慢往外走,咳嗽聲響了一路。
他聽懂了常惟實的意思,卻並不認同。
“賠的起。”
這話不是逞強,而是太過了解。
溫大小姐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人。她既然請了律師,這件事就不會輕易放下,用不著看別人的面,更不會發那些冠冕堂皇的善心。
也是奇怪,他們雖然只見過幾面,可盛淵卻偏偏像是能看出她做事的風格。
那樣的大小姐哪是個會心軟的主?不可能的。
別人敢欺負到她頭上,她轉頭就能把人給踹到地上。
這件事歸根究底就在於故意,溫暖絕不可能輕輕放過蔡家。至於他們家,要是換了個人溫暖或許還真就不追究了,但偏著是他們家盛淵總有種感覺,大小姐好像是知道他們家的情況。
每一次衝突都像是卡著線,留有分寸。很多事情經不起細想,盛淵微微籠著眉頭。
常惟實聽他說能賠的起,驚訝地挑了下眉,望著已經跟出來的蔡叔一家,並沒有多說什麼。
“那,你們都路上小心。”
警局外面,顧柔跟盛文翠正翹首以盼。
“媽!”
盛文康一見著顧柔就撲了上去。小少年今天也是被嚇得不輕,現在臉上都還掛有兩道淚印。
“有沒有傷到哪兒?”顧柔摟著他仔細地檢查了一遍,鬆了口氣又不免伸手打他,淚順著臉頰往下滑,“你是不是又淘氣了?聽人說你是不是把大小姐的包給碰壞了?又惹麻煩!叫你不聽話!”
她手一下一下地打在盛文康身上,每一下都拍地極重。
盛文康知道自己闖禍了,也不如往日般鬧騰,咬緊牙一聲都沒發。
盛石柱想攔又沒敢動,重重地嘆了口氣。
“先回家吧。”盛淵出了聲。
顧柔滿臉都是淚,拽著盛文康的胳膊問:“淵哥兒,文康是不是真給人弄壞了個十、十多萬的包?”
她聲音都在發顫,話問出口,自己先抖起來。
“文康責任不算大,咱們家不用賠這麼多錢。”盛淵簡單幾句說明情況。
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