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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媽罵誰呢?”常惟實也一肚子氣, 推搡著溫成,摸不著頭腦。
他懶得跟溫成動手,只想卸了他手裡的酒瓶。但溫成顯然是上頭了,另隻手趁機抓了個酒瓶就敲了上去。
“嘭”地一聲, 整個卡座都安靜了。
“你他媽溫成我給你臉了。”常惟實抹了把臉, 外套丟在沙發上,火氣瞬間就衝破了頭頂, 已經開始準備解袖釦了。
“常哥, 溫哥,別衝動, 都別衝動。”回過神的人忙攔在了兩人中間, 警惕地把兩人給拉開。
常惟實注重影響,非必要大庭廣眾下不會輕易動手。
他清醒一瞬, 推了把面前擋著的人, 瞪了眼溫成, 沒好氣開口。
“你他媽發什麼瘋!”
“你他媽!”溫成是真的上頭了,隔著中間幾個人還想伸手拽常惟實的領子, 手擱在空氣裡撲騰,“是我給你臉了,人話都不會說了。”
常惟實生生被氣笑了, 手裡抓了個酒瓶子,誰勸都不好使了。
他們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酒吧經理跟隔壁的溫暖三人。
溫家人都護短, 溫暖衝到溫成面前, 用胳膊強行隔開常惟實。
“常惟實, 你又想幹嗎?”
“我想幹嗎,你怎麼不問你哥想幹嗎呢?一次兩次的找事,真把我軟柿子捏了?”他骨子裡蓋不住的公子哥性子, 露出混不痞的一面。
旁邊勸架的幾個人都沒吭聲,這事確實溫成不佔理。本來常哥跟大家都說說笑笑正講和未婚妻定情的那些事,溫哥一言不發就拎酒瓶上來了。
不知道還以為他們兩男爭一女呢。
眾人反應擱在這,江果皺了下眉,躊躇著不知道怎麼開口。
“胡說八道。”溫暖言之鑿鑿,根本、完全、絕對的不講道理,“我哥就算是找事,那也肯定是你有做不對的地方。”
“我哥生性淳厚,不可能欺負人。”
“你瞎了吧。”常惟實再怎麼樣,也不會跟女的動手。
酒瓶都拎在手裡,都扔不出去。他鬱結於心,對著酒瓶喝了口,瓶口指著溫成方向。
“你問你哥是不是他先動的手,我就說了句靜妍跟你不一樣,她救了我的命都不帶吭一聲。不像你,欠了個人情恨不得把我們兩都給綁著高價賣了。”其實說到這,常惟實多少有點生氣的,“有說錯嗎?就這一句話,你哥都他媽打我兩回了。”
這哪一件事不是溫家兩兄妹做的?
常惟實可能也是喝醉了,酒意上腦,說話越發不著邊:“你哥就是打死我,事也還是這個事,你就是沒靜妍善良大方,懂事體貼。”
“放你孃的屁。”
溫成遠比溫暖反應大,他的耳朵裡聽不得一點兒關於溫暖不好的。
他手指揪著常惟實衣服,徹底不想給他留臉了:“你再說一遍誰不善良大方?誰不懂事體貼?誰他媽冒雪救了你,又落了一身的病根?”
溫成說前兩句的時候,常惟實還扣著他的手掙扎了下。
直到聽見最後一句,很奇妙,他的心就像被人突然紮了下,遲鈍地晃了下腦袋。
“你什麼意思?”
本就安靜的卡座因為這突然的場面而變得更為安靜,酒吧經理都不敢讓人再放勁曲。
溫成眼都是紅的,手指抓著他領帶緊了又松,而後,又狠狠攢緊,壓地兩人都喘不過氣。
“我什麼意思?你問問薛靜妍,她敢當著溫暖的面認救你命的事麼?”
“她敢嗎?!”
溫成猛然鬆了手,把他甩到一側,視線剛好能看向站在一側的薛靜妍。
溫成步步逼問:“薛靜妍,常惟實發水痘的那年是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