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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這女人實在是莫名地合他胃口,連這眼中像是要燃起火一般的模樣都格外順眼。
“哦?那你想怎麼做呢?”語帶輕微溫柔,微微壓低聲音的周博輕聲誘哄,用一種無害的姿態引誘女人說出她的肺腑之言。
而何悅似乎也真的被迷惑了,喃喃吐出心聲,“妾要站得高高的,比任何人都高。”
“呵呵。”眼前的女人竟是在帝王面前說要比任何人站得都高,這明顯可堪比殺頭之罪的冒犯之舉,周博卻並沒有感到被羞辱,反倒心情頗為愉快,何為眾人之上,只有成為最上面的那個人,才不會被壓碾在腳下。
“好,朕成全你,從今以後,你就是這大周朝空前絕後的寵妃。要想成為眾人之上,必有一雙狠腳,可記得了? ”
天成帝那字字珠璣像是一個一個打樁似敲擊在何悅心扉,十分強而有力進駐她的內心深處,她感覺她那自從於這個世界醒來之後一直惶惶徘徊的心就突然安定下來了。
“妾記得了。”
既然兩人達成了共識,周博自然是不會把何悅當成是籠中養著的金絲雀般供著,這種捧殺式的寵愛不是他天成帝的風格,他自然明白他心中隱隱對面前的女人是不一樣的,既然暫時搞不清楚,就先攏在身邊便是了。
好吧,要是張保保知道他家陛下在他不經意間開始開竅了,真是該感激得涕泗橫流,誰說情商不高的人感情老大難呢,這不天成帝就是這麼簡單粗暴,誤打誤撞直擊要害,感情不都是處著處著就出來的麼。
周博整了整自己手中的資料,將關於後宮的理出一部分交到何悅手中,其中意味溢於言表,何悅翻了翻手中資料情況,自然是明白的。
太后與皇后之間的齷蹉事這上面一清二楚,何悅心中明白,身在後宮,手哪有什麼不乾淨的呢。
這份手書字跡清晰,書寫十分得當,以一個局外人的角度用編年體的方式撰寫反而將事情寫得更為清楚精彩。
這上面的簡直堪為後宮大戲,雖然何悅自己也身在這宮闈之內,但並不妨礙她此刻看戲的好心情。她站在帝王案桌前一動不動,顯然是看得入了神了。
周博對此挑了挑眉,一雙鳳眸深邃而又幽深地瞧著面前已然入神的女人,在小半刻鐘過後,見何悅對於如此灼熱的視線竟是毫無反應,周博心中升起小許挫敗,也不言語,只跨步走了過去,穩穩搭在何悅的肩膀,將之半拐半帶地按在此前讓張保保新搬來的貴妃榻上。
後知後覺從宮闈往事中醒神的何悅這才發現自己坐在一張榻上,抬首看去,那成事者只留給她一個頎長有力的背影,看著這,何悅心中似有所感,直到那人已然是要轉過身來就坐御椅了,她才略有些慌忙地低頭看向掌中手書。
周博端坐於御桌之前,拿起一本奏摺,從旁執一支御筆,望了坐在榻上低著頭的何悅,嘴角微微上揚。
☆、朝中起事1
這夜,宮外十來個府邸主人都收到了來自宮內的急件,有人見此心生大怒,有人卻是心中暗喜,這小皇帝近年來越來越厲害,正愁著找不到他的短處!幾家歡喜幾家怒,丞相府上此刻卻上門了一位貴客。
丞相何忠義舉起手中的青花瓷茶杯,對著湊到口邊的茶水輕輕吹了吹,隨即姿態優雅地呷了一口,一臉意猶未盡的模樣。晃了晃頭,這才將注意力放到已然在旁邊坐了許久冷板凳的男子。
那男子看起來比丞相年輕些許,但兩鬢早生的華髮卻是密密麻麻一片,顯然是不年輕了且平時思慮過多。
“政務繁忙的攝政王怎麼有空來臣這座小廟,呵,總不會是為了咱們的太后吧。”語氣中滿是嘲諷的丞相也不知是自嘲還是諷刺眼前的男子了,說來都是可悲人,竟都入了太后那條毒船!
那男子,攝政王林嚴聽此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