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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
挾持我的刺客高喝一聲,其他的刺客同時攻擊手無寸鐵的影衛和長生公公。
刺客將我一把推開,掄起大刀便徑直朝赤手空拳的魏馳砍去。
魏馳處亂不驚,站在那裡等著刺客的靠近。
那一刻,我竟然本能地想衝上前去攔住刺客。
身體猛然滯住,我看著伸出去懸停在半空的手,心神恍惚了一瞬。
我是細作,是要殺魏馳的人,卻為何總是怕他出事?
我何時這般拎不清了?
照這樣的心態下去,真到了要下手殺死魏馳的那天,我還能下得去手嗎?
而魏馳似乎永遠都會給自己留一張底牌。
眼見著他從寬大的袖袍裡抽出匕首,用匕首的刀背抵住刺客朝他砍去下去的刀刃。
魏馳如一陣風,邁步迅速前移。
匕首與刀刃間因迅猛的摩擦發出金屬獨有的刺耳聲響,並且迸濺出一陣陣火花來,給這本就炎熱的盛夏又徒添了幾分燥熱,也靜得竹林的幾隻鳥撲騰而去。
都來不及細細看清魏馳是如何下手的,那名刺客便被魏馳一刀封喉,捂著鮮血汩汩而流的脖子,滿眼驚恐和詫異地倒了下去。
人煙稀少的官道再次恢復原有的岑寂。
路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刺客的屍體。
上一波留下的刺客活口,不知何時趁亂逃了。
而第二波刺客似乎又都是死士,留下的一個活口拖著走了沒多久的路,就突然七竅流血,毒發身亡。
兩撥刺客的幕後主使,一下子就成了謎。
可我想,幕後主使大致也逃不過三個人,蕭皇后、晏王和靖王。
對於這一點,魏馳也心如明鏡。
看他那副漠然淡定的神情,想是心裡也早已有了答案。
平安回到睿王府後,魏馳拉著我同浴。
浴池中,魏馳抱著我問:“今日,柒娘可是失望了?”
“失望什麼?”
“本王沒能死在那些刺客的手下。”
我實話實說,沒有半點的虛掩。
“奴婢可不希望殿下死,畢竟軟骨散的解藥殿下還沒給奴婢呢。”
魏馳嗔笑道:“軟骨散的藥性只有半年,且越到後面藥性越弱,就算本王死了,柒娘耐心等著便是,何必糾結解藥一事。”
我靠在他懷裡搖頭,本就沉重的心情又添了幾分焦灼。
若有所思地自顧念叨著:“半年......太久了。”
南晉那邊的太子哥哥怕是等不及。
我擔心太子哥哥可能挺不到我回去的時候。
“急什麼?”魏馳疑惑。
我回過神來,隨意搪塞了一句。
“殿下若是死了,便會有下個任務等著柒娘。沒有好的身手,柒娘便會是任人宰割的弱者,命不由己。”
雖是搪塞,可也句句屬實。
“換個任務,換個人,柒娘也會獻身於其他男子?”
“這是女細作的宿命,我們沒得選。因為,我們的命......都是晏王的。”
魏馳捏著我的下頜尖,將我的臉扭向他。
狹長好看的眸眼目光灼灼,魏馳神色凝重沉冷又嚴肅。
他咬牙切齒地反駁道:“錯!你的命,是本王的,你殺不了我,我也不會讓晏王奪走你。”
我定定地回視著魏馳,不卑不亢。
“但願,殿下不會死在柒孃的手中。”
傍晚時分。
宮中來了人。
蕭皇后和聖上派太監來傳口諭。
說是後日便是魏馳的生辰,因魏馳舊疾終於醫好,又是蕭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