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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技的責任,忝為師傅,諸位日後若有憑勢修為犯傷天害理之舉,愚師必追而罰之。”
滿蘊殺氣的此話一出,在場之人全部屏息低頭,不敢再大口喘氣,甚者手掌泌汗。
環顧眾人一圈,魏武夫繼續道:“諸位日後行走江湖,若是遇到作奸犯科之輩、篡逆邪道之徒,亦要量力度行,奮正道之烈,弘正氣於天下。而同道之間,要相敬友愛,若因言語之犯而心懷怨懟,便不是大氣,也絕非君子之舉。”
林珏微微蹙眉,莫名的,他總覺得魏武夫這是在暗地批評他打傷周雲,明明是周雲做錯了事,反倒來責備他?林珏哪忍得了這個,上前一步就要開口,卻聽得魏武夫接著道:
“諸位也當知曉,事不當看一面,若有人兩相而爭,絕不可偏聽一方,偏聽則暗啊。”
大家都是疑惑抬頭,顯然不知道魏武夫怎麼突然就講到這裡了。
而感受著魏武夫隱帶笑意的目光,林珏無奈聳肩,又退了回來。
接下來魏武夫沒有再多說什麼,開始了正式授課,剛開始的內容也不難,都是一些簡單基礎的馬步之類的姿勢,不過魏武夫要求極其嚴格,手拿木棒在每個人的面前轉悠,遇到姿勢不合格的便是木棒落手,不分男女,毫不講情面。
在場諸位絕大部分都是世家子弟,雖說也是從小練武,但其中不合格的竟然也有大半,而那些尋常出身的學生也有許多不合格,他們大概是因為從小沒有良師教導,姿勢擺岔了。一百多人裡,合格的只有林珏、李溪沙、胡展甫、米禾等二十幾人。
林珏昨年在天都島上早就因姿勢不標準而被碧原晴空和素宣魚打了個夠,正確姿勢已經是刻進骨子裡了。而對於李溪沙胡展甫二人合格也很正常,畢竟這兩位都是一年級的天才,反倒讓林珏感到驚訝的是米禾。他是沒想到這個湊在自己身邊絮絮叨叨的傢伙居然姿勢也這麼標準。
隨著時間流逝,陽光漸漸毒辣,已在大太陽下頂著烈日蹲了近半個時辰的少年少女們已是有不少大汗淋漓,臉露悲切。
魏武夫絲毫不以為意,繼續在學子之間漫步,不時糾正幾個學生的姿勢,或許是見著大家都很疲憊,他悠悠提議道:“各位都是內武者,體質強於常人。若是身子堅持不住,儘管運轉內力。”然後話鋒一轉繼續道:“不過大家只不過宗師修為,內力就那麼一點兒,若是直接用內力舒緩身體,就算再小心計算,恐怕不過一個時辰,內力也會耗盡,屆時還有一個時辰才完課,到時怎麼辦呢?”
一顆汗珠滾過臉頰,自下巴滑落滴在地上,林珏目不斜視盯著前方,嘴角微微一抽,心中默默回答我怎麼知道!
魏武夫環顧一圈沉默不答的少年少女們,輕輕一笑,踱步道:“閒來無事,便給大家講些有趣的。”
有故事聽?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甚至感覺身子的疲憊都少了許多。
“想來有些同學已經聽說了,前段日子,二年級印靈堂的博元夕在岐巍城中的府邸裡遭遇了刺殺。那情形究竟如何?愚師自特執衙門借來了當日的檔案看了一番。”
“先生,特執衙門的檔案不是不能外借嗎?”有家中長輩在特執衙門任職的學生忍不住好奇問道。
魏武夫停下腳步,微笑著看向這學生:“你是?”
“學生曹義,家父正在特執衙門中任職。”這學生瞧見魏武夫笑了,連忙也笑道,“學生以前聽家父說過。”
“哦,是這樣,”魏武夫點頭道,“愚師不才,也在特執衙門裡掛了一職,所以可以翻閱檔案。你叫曹義是吧?”
“是的先生。”曹義強忍著身子痠痛向魏武夫笑著點頭。
“曹義多蹲一炷香。”魏武夫淡淡道,“誰說的蹲馬步可以說話?”
曹義頓時瞪大了眼,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