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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這個了,是下午五點的飛機?」
「嗯。」裴姐點頭,抿了口咖啡,問:「請柬收到了吧。」
這下換成駱書禾一臉懵:「請柬,什麼請柬。」
裴姐突然醒悟:「也是,你們哪需要請柬這種東西,一條資訊的事。」
聽她提起這個,駱書禾也挺感慨。
「其實她最開始和我說起的時候,我不太相信。」
雖說這些年她確實和岑書意聯絡不多,但知道她身份特殊,駱書禾覺得能少聯絡就少聯絡,省得給她惹麻煩。但被告知要結婚舉辦婚禮,且就在兩個月後,到底是突然的。
裴姐戳穿:「別說你不相信了,國內她的那些影迷粉絲都不信。」
畢竟一個正處於事業上升期,出道後幾乎零緋聞,即使有過黑料,但影迷們顯然更信奉用作品說話。
這樣一位女明星。
裴姐問:「你未來姐夫,你認識嗎。」
駱書禾老實:「不認識,我是第一次聽。」
裴姐就笑:「你們家真的是,果然是遺傳吧,怎麼能做到什麼都和剛認識似的。」
駱書禾只能尬笑一陣,看時間:「我先回去拿東西。」
礙於她早上出門時,室友和新男友還在睡。駱書禾擔心會鬧出什麼動靜,沒敢請她上去坐坐,隻身回了公寓,反正東西她早就收拾好。
就是等她輕手輕腳開了門,在一陣陣低喘和呻/吟聲中,她微紅了臉回房間。
一個沒注意,行李箱狠狠砸在了地板上,就在駱書禾開始心疼砸出一個深深凹陷的木地板,隔壁房間的動靜也停了。
完了,地板要修了。
這是第一想法。
完了,隔壁不會出事吧。
這是第二想法。
結果都沒等她七想八想完,室友和男友已經套上衣服過來了。
本來不尷尬的,這下真的尷尬了。
「沒事吧。」室友問。
「沒事沒事。」駱書禾下意識反問:「你們呢,沒事吧。」
三人:「……」
駱書禾從沒有一刻這麼痛恨自己的嘴快。
裴姐車就停在不遠處,駱書禾把箱子塞進行李箱裡後上了車,裴姐看一眼後視鏡也是納悶:「今天很熱嗎。」
等到了機場,駱書禾才知道她並不和自己一塊走。
裴姐打量她神色片刻。
「怎麼了,知道是自己一個人回去,怕了?」說怕什麼,兩人都心知肚明。
駱書禾低頭看著地面:「沒有。」
又想了想,補一句:「謝謝。」
「謝什麼。」裴姐莫名其妙:「早和你說了,我不做虧本生意。」
早些時候,駱書禾也曾好奇她到底是欠了多大一個人情,後來發現她確實就是個徹頭徹尾精緻利已主義商人。她在巴黎這段時間,被壓榨著辦了次個人畫展尚且不提,裴姐幾乎是拎著她什麼展會都要去摻和一腳,手頭上專案沒停過,做噩夢都是夢見操一口鄉野口音的負責人在後面追著她要planb。結果醒來發現不是夢,訊息響個不停,說是要改方案。
漸漸,她習慣不去想太多。
在這樣高強度的工作壓力下,到後面她已經能獨當一面排程策劃整場展覽。
累確實是累,活動結束當天,她拍了照片發了朋友圈。
包括這次回國,除去參加婚禮,裴姐希望的是她能夠包辦下來整場婚禮現場的晚宴設計。
當時,她正在小公園度過難得的一個悠閒午後,看金髮灰眼睛的小朋友在噴泉旁餵鴿子。她也曾試過買一袋鳥食去喂,但依舊是沒一隻白鴿願意落在她身邊,她挫敗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