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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昀澤微微顫動的睫毛,沒有戳穿他,他很清楚,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但是,他爹能。
昀澤還沒有躺倒八點,就聽到自己房間裡有人進來,接著肩膀被拍了一下:&ldo;起來回賓館了。&rdo;
聽到是父親的聲音,昀澤不敢在繼續裝下去,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的坐起來,緩了一會兒,又去洗手間洗了臉,精神了不少,和父母一起離開了路秦家,路秦媽媽問了一下昀澤一家的行程,想著走的時候送一送,但是被昀澤媽媽謝絕了,她說這一次已經很打擾了,明年過年可以到山東,他們一家一定會好好招待的。
兩個媽分開的時候還有點兒依依不捨,相互留了微訊號,昀澤也不知道這有什麼意義,不過也說不定兩個人每天相互分享一下雞湯和養生方法,這基本上已經是她們這代人唯一的交流方式了。
昀澤下了樓,開車送父母回賓館,一路上也沒有什麼話,他一邊開車一邊就想,是不是自己和父親的話太少了,媽媽一天連聊天的人都沒有。但是後來又想到家裡每天說個不停的保姆,覺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到門口,昀澤的父母下了車,昀澤下午還有一檔節目要做,就說先不回去了,要回宿舍一趟換件衣服,昀澤媽媽沒什麼意見,但是他爸卻讓昀澤下了車,讓他上樓一趟。
昀澤有點兒納悶,他爸因為一直介意他沒有去當兵不說還說了相聲,所以很少和他說話,今天看他臉色也不太好,不知道是不是又要訓自己,所以就就看了自己媽一眼,想要求救。但是他媽媽並沒有像往常一樣,甚至都沒有搖頭表示自己無能為力,而是轉身就上了電梯,昀澤心裡越發沒底,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只好趕緊鎖車,跟著上了電梯。
這是一件總統套房,昀澤的媽媽進到客廳就坐下了,臉色不像是在路秦家那樣和藹,難看的要命,他爸爸也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盯著昀澤,昀澤原本還想坐下來問問怎麼了,但是他爸馬上就厲聲呵斥了一句:&ldo;站著!&rdo;
昀澤的心顫了三顫,沒敢坐下,老老實實的站在沙發邊上,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六雙眼睛對視了將近三分鐘,昀澤算是告饒投降了:&ldo;爸,你找我什麼事兒?&rdo;
&ldo;張昀澤,你說相聲,一場多少錢?&rdo;他爸爸並沒有直入主題,反而是問起了園子裡的事情,這讓昀澤很詫異,他不知道老頭兒究竟是什麼意思,就謹慎的回答:&ldo;我現在攢底,一場一百左右,返場能加個二十來塊錢吧。&rdo;
昀澤爸爸點點頭,點了一根煙:&ldo;那你是怎麼攢的三十萬。&rdo;
這話一出口,昀澤立刻就明白了,肯定是路秦的父母跟自己父母提他還錢這個事兒了,這段時間又是封箱又是時寸的,他就忘了囑咐路秦這件事了,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而且老頭現在的重點在於這三十萬是怎麼來的,這比為什麼借給路秦可要難回答多了。
在偷眼看看媽媽的表情,就知道這次自己是沒有什麼援軍了,他迅速的整理了一下思路,實話實說估計行不通,畢竟昀澤父親是當兵的出身,要知道自己和黑道大哥攪和到一起,還差一點兒販毒,那自己今天就別想走出這個房間了。那究竟有什麼方法,能迅速的賺到三十萬呢。
他不知道,也的確是沒有任何的藉口是符合邏輯的,深圳是一個什麼消費水平,自己在電臺那點兒工資都養活不了自己,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攢下三十萬?要是剛才不問園子裡的那一句,他或許還能編出點兒什麼來,但這老頭和人打交道的經驗太豐富了,部隊高階審問官那套用到自己兒子身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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