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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審問官會不會用刑昀澤不知道,他只知道下一刻放在茶几上的菸灰缸就奔著自己來了,耳邊傳來了父親怒不可遏的聲音:&ldo;張昀澤你這麼多年在外面,都給我幹什麼了!&rdo;
第56章 路
菸灰缸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昀澤的肩膀上,一陣刺痛傳過來,他額頭上就冒出了細密的汗珠,菸灰缸掉在地攤上,滾了兩圈,停在了門口。
昀澤不敢出聲,也不敢狡辯,老老實實的過去,把菸灰缸撿起來放回了茶几上,他小時候這種場景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他父親打他打的很厲害,在加上昀澤本身就有點像他,從小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同學家長三天兩頭的帶著孩子來找,昀澤媽媽負責賠錢道歉,爸爸就負責揍他,兩個人分工很明確。
甚至昀澤念中學的時候,他因為和同學有矛盾,把人家鼻樑骨打折了,他爸正在大學上課,就被拽到學校去了,按不住自己的火氣,在走廊裡差點兒把昀澤打死,後來那同學的家長實在看不下去了,反而過來勸,老師有時候也會和他爸爸談,說孩子畢竟大了,不要總是動手,結果他爸爸特別講理,說沒事兒,昀澤他媽是國家心理諮詢師,不會造成陰影。
後來,他終於考到了深圳上大學,離開這個魔鬼一樣的人,剛開始打拼的時候,就算是吃不上飯他也不想回家,他受夠了父親這個樣子。但是他爸爸始終是對的,就算是這樣,張昀澤從來沒有說多恨自己的父親,除了說相聲這件事以外,凡是他還是很尊重老頭兒的。越長越大,他也逐漸不在那麼暴躁,他尊重他父親的一切,唯獨討厭他的暴力,所以不希望自己也像他一樣。而且他開始接觸相聲和中國傳統文化,像個就越來越溫順了,所以今天,父親再一次動起手,昀澤也不願意像以前那樣頂風上了:&ldo;爸,這錢不乾淨,我不該拿,但是如果它能幫到路秦,我覺得也算是物盡其用了。您放心,我現在已經完全抽身出來,不會有任何的尾巴留給那邊,以後也不會和他們有任何的接觸了。&rdo;
這幾句話,讓昀澤爸爸有點兒詫異,他以為以自己兒子的性格肯定會跳腳不幹,但是今天這個狀體,讓他一瞬間覺得,站在自己面前的不再是那個毛頭小夥子,反而像是個大人了,也許還是可以溝通的:&ldo;你跟我說實話,你這錢到底是哪裡來的,幹不乾淨我不管,但是你不能因為這三十萬把自己陷進去。&rdo;
昀澤也不知道怎麼,突然有點兒想哭,他感覺自己喉嚨有點兒發澀,就輕輕咳了一聲,組織了一下語言:&ldo;我的一個大學同學,開了個酒吧,不是清吧。我幫他打理過一段時間,裡面有一些我的股份,去年我和他掰了,就撤了股,到現在已經沒有任何聯絡了。&rdo;
昀澤的爸爸沒有說話,他細細打量著昀澤的表情,確定自己兒子說的是實話,又追問了一句:&ldo;手續上有沒有問題?如果有問題,這三十萬我可以給你拿,你現在不是小孩子了,得知道怎麼保全自己,也得知道怎麼保全家裡人。&rdo;
他明白爸爸在說什麼,祖父是軍官,父親也是軍人,現在又是大學教授,一旦自己這面有點兒什麼問題,幾輩子的臉就都丟盡了,他這一輩子沒有把自己家這種優良的職業傳承下去已經算是大不敬了,更不能做有辱門風的事情:&ldo;我明白,您放心。&rdo;
昀澤爸爸掐滅了煙,坐了一會兒,就轉身回到了臥室裡。昀澤這才長處了一口氣,癱坐在沙發上,肩膀的疼痛又傳了過來,他忍不住用手揉了揉。
這一切,昀澤媽媽都冷眼看著,沒有說話,一直到臥室的關門聲傳過來,昀澤的手搭上了肩膀,他媽媽才往前湊了一下,臉上嚴肅的嚇人:&ldo;昀澤,僅僅是這錢不乾淨嗎?&rdo;
他幾乎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