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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付東扶著成因,兩人同時發出了疑問。
其實成因有一瞬間的慌亂,不過很快鎮定下來,就說不可能因為打架的事對他用這種刑,原來白天跟著他的人真是曹畢釧派來的?
成因眼珠一轉,立刻佯裝發飆,要撲過去打曹畢釧:「曹狗,你他媽想害死我?」
幸好付東拉著他。
蛇九瞄了他一眼,腳上突然用力使勁碾壓著曹畢釧的手指,繼續道:「我已經查過了,你準備怎麼收場?」
曹畢釧疼得鼻涕眼淚亂飛,胖胖的身子一直在抖:「九哥,九哥,我錯了,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手底下人說他會什麼擒拿,打架的時候像警察。」
蛇九的眼睛微微眯起,他們這一行確實經常跟警察打交道,雖然動手很罕見,但總歸是見過警察的身手的。
蛇九沒說話,成因也在思考著當天是否露出了什麼馬腳,倒是付東特別仗義地站出來罵道:「你放你媽的屁,成因跟著我這麼久,我還能比你知道的少?他打架幾乎都是我教的,難不成我他媽也是臥底?」
任何人說出這句話都可能被扣下調查,但唯獨付東不會,他在組織裡十多年,據說從十六七歲開始到現在三十來歲,犯過的事不計其數,他要是臥底,那組織估計早就瓦解了。
確實,蛇九也笑了,如此口無遮攔的莽夫,他不會懷疑。
不過也正是付東這一岔,蛇九沒再深究,只是從兜裡摸出一把摺疊刀扔在地上:「自己來。」
蛇九坐回了椅子上,繼續抽著他的雪茄。
曹畢釧趴在地上,看著那閃著銀光的刀,用被踩過的右手顫抖著拿起。
背刺兄弟者,小到切手指,大到砍手臂。
曹畢釧這次還沒那麼嚴重。
伴隨著刺耳的哀嚎,曹畢釧是被抬出去的,房間內流了一地鮮血,從他趴著的位置一直到門口。
成因有些震撼,愣住原地很久,一是沒想到曹畢釧居然真的能有勇氣切下自己一隻指頭,二是感嘆蛇九的威懾力,能讓曹畢釧這種畏畏縮縮,挨兩巴掌都哭天喊地的慫逼切掉自己的手指。
手下的人很快打掃趕緊房間,沉默的氛圍終於被打斷。
蛇九將雪茄杵在菸灰缸裡,慵懶地盯著成因,跟剛才那個充滿殺氣的人不同。
「沒事就回吧,以後注意著輩分。」
他在提醒成因,莫仗著會打架就把誰都不放在眼裡。
成因這時才感覺到後怕,他短暫地瞟了眼在蛇九身後一直保持笑臉的趙小川,他不知道對方到底查了什麼,又是怎麼確定他不是臥底的,但總歸這一次還是脫險了。
付東按著成因的腦袋往下鞠躬,不斷說著:「放心九哥,我一定好好教育這小子。」
「嗯,去吧。」
成因就這樣被付東拖著出了門。
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蛇九將剩餘的手下也趕了出去,隨後拍了拍大腿。
趙小川依舊帶著笑,慢慢走過去坐下,依偎在蛇九胸口。
蛇九一手摟住那細腰,一手抬起趙小川的下巴,親了一口:「查到什麼,細說。」
趙小川從兜裡摸出一個小盒子,赫然與吳明意在成因家拿走的那個一樣。
「人家就是小兩口而已,什麼接頭人不接頭人,那孩子的身世查過了,孤兒,爹媽都死了,前不久才剛辦的葬禮。」
蛇九沉默著,手指在趙小川腰上隔著衣服摸來摸去,好一會兒才開口繼續道:「那還是要繼續盯著。」
「好。」趙小川的嘴已經叼開了一顆襯衣釦子。
可蛇九卻制止他,眉頭緊蹙:「又喝酒了?我不是說了讓你戒酒?」
趙小川一癟嘴:「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