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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桃點頭,「是啊。秦姨娘及笄後生過一場大病,將養了三年才見好,痊癒後已經十九歲了,便是容貌再出挑,因著庶出還有那場大病,一般的人家都不願意娶,怕是個命薄的。後來,是太夫人做主讓她進門服侍侯爺。」
太夫人本就是秦家庶女,做妾多年後扶正,如今又將兄長膝下庶女弄進了霍家做妾……顧雲箏若有所思地笑了。
春桃又道:「侯爺雖然性情有些奇怪的地方,卻是生得罕見的俊美,等回到府裡,那三位姨娘不見還好,見了侯爺,怕是會拼死拼活往侯爺身邊湊。」
生得罕見的俊美——聽到這句話,顧雲箏腦海里莫名浮現出在別院看到的男子的容顏。霍天北就算是生得一表人才,也比不得那男子吧。說起來,雲家男子也是個個風流倜儻。可是俊美到別院男子那種地步的,她從沒見過——那簡直就是禍國殃民的材料。
顧雲箏以手托腮,躊躇片刻,還是問道:「依你這個旁觀的看,我與侯爺成親的前三天,我有沒有失禮的地方?侯爺有沒有反常的舉動?還有別人,你想想有沒有反常之處。」
春桃認真思索之後才回道:「自拜堂到第二日一早都很正常,夜間是侯爺喚人服侍您沐浴的。一大早,楊媽媽過來收床上的喜帕,好像有些驚訝似的,那樣子,好像是沒料到您與侯爺……」畢竟是十幾歲的少女,說起這些來,很是不自在。
顧雲箏面上平靜,心卻漏跳了半拍。這倒好,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已經是貨真價實的一個小少婦了。她忍不住用指節撓了撓額角,可也只能接受,不然還能怎樣?
「那天您與侯爺去問安、敬茶、認親,都沒什麼不妥之處。只是侯爺不喚太夫人為母親,沒外人在場只喚太夫人,有外人就避免與太夫人說話。」
這一點倒是不難理解。她這佔據著別人身體的,見到原主父母都是勉為其難地喚聲爹孃,對於一個男子來說,半道添了個繼母,而且那繼母還是以前卑躬屈膝的妾室……能用尊稱才怪。
春桃繼續道:「再有別的,奴婢就不清楚了,您與侯爺私下說過什麼話,誰也不得而知。但是我想著,您或是侯爺應該是說過什麼,侯爺才住了三天之後就去了東院常住。」
莫不是私下達成了什麼共識?顧雲箏想像不出,只能問春桃:「太太對這門婚事是什麼看法?」又怕春桃覺出自己的言語太奇怪,還是強調一點,「就是以你的角度看。」
「太太喜歡錢財,能攀上定遠侯府,當然是興高采烈的——財路算是開啟了,她恐怕做夢都會笑醒。」春桃實在是沒辦法尊重顧太太,也不怕顧雲箏知道,直言不諱,「您出嫁之前,她每日手舞足蹈的,得了閒就關起門來交待您。」語聲頓了頓,問道,「太太那時都跟您說什麼了?」
顧雲箏一臉無辜,「不記得了。」
春桃直冒冷汗,「那、那也是沒法子的事。」
主僕兩個又閒話多時,顧雲箏對霍府和自己現在的情況有了個大概的瞭解,隨後開始辦正事,讓春桃去顧家走了一趟,請顧豐撥兩個踏實本分的小廝給她,日後需要人手出去跑跑腿辦些雜事。
春桃入夜方回,複述了顧豐的回話,說是會用心挑選,這一兩日就讓人過來見她。
顧雲箏心內稍安。
第二日下午,太夫人房裡的楊媽媽過來了,歡歡喜喜地道:「太夫人剛得了一批上好的衣料,命奴婢來請四夫人過去看看,親自挑選一些。太夫人一心記掛著四夫人,還請您受累走這一趟。」
同在一屋簷下,又不想再關起門來過日子,少不得與霍家人打交道,楊媽媽的話又說得客客氣氣,顧雲箏不好推辭,也就應下來,去了太夫人房裡。
太夫人此刻站在房裡的長方桌案前,看著各色上好衣料。聽聞顧雲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