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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天磊眯上眼，僵著脖子點了點頭。
&ldo;之後的幾次作案，都是由他和你配合?&rdo;林北欽問。
&ldo;是。&rdo;曹天磊低著頭，&ldo;他跟蹤觀察，我負責拐帶走。&rdo;
&ldo;你們是在他買的那棟小樓裡作案的?&rdo;
&ldo;……是。&rdo;曹天磊深吸一口氣，&ldo;我把孩子們關好，給他們吃的，讓他們看動畫片，平時由張老四看著。實在忍不住了，才會打他們，一打起來，就收不了手。&rdo;
李宏猛地起身，&ldo;你和張老四看著?兩個禽獸看孩子?&rdo;
他一拳打過去，被林北欽攔住。
&ldo;林隊!讓我打死他!&rdo;李宏怒吼。
林北欽死死地按住他的拳頭，說：&ldo;你這一拳打下去，所有人的努力，或許都會白費。&rdo;
李宏咒罵一聲，悻悻地收了手。
林北欽給了他一個警告的眼神，繼續審問：&ldo;你的最後一個被害者，是張老四帶給你的嗎?&rdo;
&ldo;是，&rdo;曹天磊艱澀地點頭，&ldo;那天凌晨的時候，我本來在小樓裡睡覺，他忽然就報了個孩子過來。&rdo;
&ldo;你侵害了她?&rdo;林北欽臉色陰沉。
曹天磊回答得還算順暢，說：&ldo;是，是張老四主動讓我做的。說是什麼，驅鬼，要讓她去極陰的地方的治病。那女孩兒本就奄奄一息了，我做完後，張老四就把她抱走了。&rdo;
審訊進行到半夜才結束。
曹天磊被暫時關押，他被帶走前，林北欽突然說：&ldo;曹明要求見你，你……&rdo;
&ldo;我不見他!&rdo;曹天磊突然激怒，&ldo;如果你們警察還有公道的話，那就該讓他這樣的父親去死!&rdo;
……
臨走前，葉臻隨林北欽去看了曹明。
曹明垂首，說：&ldo;我認罪，所有的幼童都是我殺的，我殺朱雨薈，也只是為了滅口。&rdo;
&ldo;晚了，&rdo;林北欽冷冷地說。
曹明豁然抬起頭，雙眼瞪得老大，&ldo;你什麼意思?&rdo;
林北欽面色非常冷漠，說：&ldo;我們已經逮捕了曹天磊，並掌握了他大量的罪證。他自己也供認不諱。&rdo;
&ldo;不可能!&rdo;曹明瘋狂地撲過來，卻被手欄杆擋住，&ldo;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殺了那些孩子，是我……&rdo;
林北欽根本不聽他瘋狂地辯解，卻是問道：&ldo;你是怎麼發現是他殺害幼童的?朱雨薈又是如何知道真相的?&rdo;
曹明渾身顫抖，絕望又歇斯底里，&ldo;我沒有知道什麼真相，我才是兇手!你殺了我，你讓人槍斃我，你放過我兒子!&rdo;
任由他嘶吼完畢，林北欽緩緩的走到他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冷漠地說：&ldo;剛才，我問曹天磊，問他是否願意見你一面。&rdo;
曹明驀地僵住，乞求般抬頭看著他。
林北欽毫無情緒地說：&ldo;他說，如果警察還有公道的話，就該讓你這樣的父親去死。&rdo;
曹明僵直的身體瞬間癱倒，乞求的臉色也僵了、木了，瞬間衰敗。
林北欽靜默片刻，說：&ldo;如果你願意說出實情，我倒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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