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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手,摸摸他的耳朵,對他說:&ldo;你有健忘症哦,說的好像你有多正經似的,我渾身上下你哪裡沒有擁有過?&rdo;
霍啟盛學著我的語氣,特別討厭的對我說:&ldo;對哦,我有健忘症哦,不如你再讓我好好的回憶一次?&rdo;
我以為他又要狼性大發,他卻像個純情少男一眼只顧著研磨我的嘴唇。
這個吻好乾淨,像是帶著清風的凜冽,又像是帶著桑葚的清甜,霍啟盛的嘴巴好可口,我像只蜜蜂一樣汲取著他的汁液。
霍啟盛嘴巴紅腫,一臉憂怨的看著我說:&ldo;桑桑,你被我餵的營養過剩,現在胃口都變大了。&rdo;
我一掌推開他復又湊過來的嘴唇,義正言辭的對他說:&ldo;這位先生不可以哦,我明天就要出嫁了,我噠老公會不開心的。&rdo;
霍啟盛聞言,看看錶,然後開始利索的脫光自己的衣服。
&ldo;這位先生,你要幹嘛?&rdo;
&ldo;現在是九點,還有三個小時到明天,我要快點給你提供性服務,一會還有個五十歲的富婆等著我上鍾。&rdo;
……
他不敢太折騰,折騰完之後,看著我紅撲撲的臉,說:&ldo;老婆真美,明天不用打腮紅了。&rdo;
&ldo;小牛郎,睡一覺就是你老婆了,你五十歲的織女姐姐,還在等你呢。&rdo;
&ldo;扯淡,五十歲了還織女,織布去吧。&rdo;
第二天,化妝師端詳我的臉,說:&ldo;你這臉色真好,不上腮紅了。&rdo;
我的臉忽然一下變得更紅,死鬼霍啟盛,要是被他知道了一定好得意!
穿婚紗對我來說,已經是一件輕車熟路的事情了,但是這一次對我來說,卻意義非凡。
我終於知道了結婚那麼麻煩,為什麼還要結婚了,它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儀式,脫掉西裝和婚紗,大家還是原來的彼此。
但不同的是,當戒指套上你的手指的那一刻,你會找到一種歸屬感。
就是你屬於我,我屬於你,世界不屬於我們,我們卻是彼此的世界。
各位張嘴,接狗糧。
或許我和霍啟盛結婚的那一刻是真的很美吧,因為我能摸得到那觸手可及的幸福,以及身邊那個讓我一生安穩的人。
幸福的人嘴角會情不自禁的上揚,幸福的人,怎麼會不漂亮呢。
過了患得患失,懷疑對方懷疑自己的階段,我們從來都不怕說一輩子,這個社會的確越來越浮躁,很多東西剖開現實看本質都是骯髒的,但不可否認的是,儘管你口口聲聲不相信愛情,儘管你時常標榜自己不會為感情掉眼淚,儘管你不小心陷入著物慾橫流的世界。
你那一拳大小的心臟,依舊嚮往一份純真而永恆的摯愛。
心若向陽,你自盛開。
你若盛開,芬芳必來。
安安穿著白色的燕尾服,肉肉的小胳膊上還掛著一個花籃,一邊走步,一邊煞有介事的把花籃裡的花瓣撒出來。
我挽著九爺的胳膊,向站在牧師身邊的霍啟盛走了過去,這沒有什麼好奇怪的,因為九爺是霍啟盛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
九爺感受到了我的緊張,他在我們還沒有走之前輕輕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對我說:&ldo;這一段通往幸福的距離,你一定要記住,將來若是兩個人鬧脾氣了,就想想你朝他走過去得勇氣,他朝你走過來的距離。&rdo;
當九爺把我得手交入到霍啟盛得手裡得那一刻,他真的像一位鬆開了女兒的手的父親一般,眼淚打濕了眼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