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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時,一直安靜著沒說話的陳許凜,終於開口,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晚上七點集合。”
這句話是在提醒她注意時間嗎,溫爾不合時宜地想道,陳許凜最近似乎有些反常,但是具體又說不上來是哪裡反常。
溫爾沒有細想,她只是對著他的方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太陽西斜,山中樹木連綿,鬱鬱蔥蔥,就連泥土的芬芳都是春日最美好的贈予,溫柔的橘色鑲嵌在天邊,暈染出軟綿的瑰麗。
這個時節的陽光少了炎熱,春風繾綣,涼意輕送,溫爾和池妄坐在一塊很大的石頭上,眺望著遠方。
他們沒有說話,只是各自安靜地坐著,夕陽餘暉跌落人間,整個世界都被染上橘色。
四下寂靜,周圍都是令人心安的寧和,這一刻似乎最好地詮釋了,跌宕起伏是人生,平淡如水也是人生。
池妄餘光裡是她姣好的側臉,膚色白皙細膩,捲翹的睫毛和清澈的雙眸相得益彰,微風輕撫髮梢,留下幾分眷戀的弧度。
學校裡的人給溫爾的標籤,是貼切但又不那麼貼切的,她確實遙不可及,但是沒人說過,妄圖摘月也會是致命的。
大概是他的視線有些讓人難以忽視,溫爾倏忽扭過頭,雙眸望著他,“你不是來看落日的嗎,看我幹什麼?”
池妄抬眸,對上她的視線,卻沒有馬上回答,細碎的黑色短髮下,是深邃而專注的目光,溫爾辨不清其中深意。
“你剛剛為什麼要說是私奔?”
“溫爾,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