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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沒問題,放心吃。”
太宰治:“有毒我會更高興。我最近看見了新的自鯊方式,知雀一會兒陪我去嘛。”
“又翹班?”打工人摸了摸良心,敗在了早退的快樂裡,“ok,我找人幫我下班打卡。”
胡來的玩耍,把天都捅破的作死,兩人在港口afia漫才組合出道。
竹泉知雀本來就夠能搞事,加上太宰治之後愁得森鷗外頭髮大把掉,在網上瘋狂檢索“小孩叛逆期怎麼辦?”“好大兒能不能往死裡打?”“小孩早戀翹班如何整治?”
他的檢索因違法濫用童工險些被警察找上門,老父親含淚敗北。
太宰治和竹泉知雀待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多,他們深夜擠在沙發上打遊戲打得渾身是汗。
少年抬手用手背擦掉額頭的汗珠,他餘光無意間瞥過身側,看見女孩子掀起衣襬,像花貓洗臉似的抹過臉頰。
小腹常年不見光的面板白皙如雪,如照耀在雪原的陽光令人目眩神迷。
猩紅蛇信的黑蛇盤踞在雪白之上,肆意舒展身姿。
很難形容那一刻太宰治腦海中呼嘯而過的風聲。
他像被車狠狠撞過,思緒跌跌撞撞,宛如打散攪開的雞蛋,找不到出路。
竹泉知雀熱得不行,跳下沙發去開空調。空調一開她又覺得冷了,一邊唸叨體寒真麻煩,一邊擠到太宰治身邊,胳膊緊緊挨著他的。
“擠一擠溫度正好。”女孩子輕快地說,她握著遊戲手柄,“太宰君,我們再來一局。”
對戰遊戲很需要玩家的集中力,太宰治打街機長勝不敗,今天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目不暇接。
他看了眼螢幕上的三連敗,放下手柄。
“知雀。”少年斟酌措辭,“你身上的紋身是?”
“這個?”竹泉知雀低頭掀開衣襬,黑色的蛇紋又一次暴露在空氣中,“好看嗎?”
問好看不好看……當然是好看的。
古老的獸類圖騰瀰漫原始的野性,暗中活躍的黑蛇危險神秘,猩紅蛇信嘶嘶吐露。
“黑蛇有什麼特別的寓意嗎?”太宰治伸出手,指腹碰了碰蛇信,涼意驚人。
她明明更適合可愛熱烈的圖案。
“我喜歡舌頭敏感的生物。”竹泉知雀吐出舌尖,露出舌頭上的咒文。
“太宰君是不是忘了?我是純黑的惡役。”她抬起手,手臂玩笑似的摟住太宰治的脖子,稍稍用力,“像蛇一樣把人絞殺,是我的工作。”
暗調的冷香傾入太宰治的呼吸,體寒的女孩子像小動物一樣拱過來,黑髮蹭過他的臉頰。
太親密了,他們之間的邊界感原本有這麼薄的嗎?
還是說,是他心態變化,才惱怒於她過從自然的態度?
換個角度想——太宰治放鬆身體,他稍微使了點巧勁,拱過來取暖的竹泉知雀跌坐在少年腿上,他的手繞過她的腰握住遊戲手柄。
“再來一局?”太宰治問。
“當然!我要四連勝。”遊戲開始的聲音輕易吸引了竹泉知雀的注意力,她不再關注其他,坐在太宰治腿上專心致志打遊戲。
摯友的身份,太好用了。
太宰治回憶著過去,又看向雙手被手銬束縛依然不見緊張的竹泉知雀。
她應該緊張的,太宰治的異能力人間失格能最大程度抹除她特級詛咒師的力量。
知雀是十分纖細柔軟的少女,她的體格在男人面前天生劣勢,想要保護自己就該多點警惕心。
一邊是令他宰割的現狀,一邊是渾然的不在意,真傷太宰治的自尊心。
“真的非常信任我呢。”太宰治小聲自語,“若是破壞這份信任,不知道她會露出什麼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