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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洩露太歲殿的位置的。
——在這裡跳海的蛸眷沙娜、在這裡跳海的遊俠下木,還有關在幻海站收容所,立下死契絕不洩密的朱瑞人,潘逸民一個也接觸不到。
——真的一個也接觸不到嗎?
“而且,潘逸民為什麼要偷襲我們的太歲殿呢——他需要的是魯郊侯的鳥頭和‘巡海夜叉’的神職——他該去海神殿找。”
顧易安反問陸澄。
“可是,真正的‘魯郊侯’的鳥頭骨其實在我們的太歲殿。”
陸澄指了指太歲殿基址上一張香案,那裡擺放著大海鷗饋贈他的頭骨。
“而且,我是他的眼中釘,是‘魯郊侯’之外他最想殺死的目標。”
顧易安的眉頭絞起,
“——你是疑心‘巡海夜叉’更替的真相洩露了?
——所以潘逸民再不會鑽進我們在北區佈置的口袋,反而會直接找你來了?”
咖啡館的其他人面面相覷——有誰會洩露“魯郊侯”已死的真相呢?
——會不會是自己洩密的?
陸澄暗思——在串聯八仙會諸人的時候,是否有靈覺不可思議的巫師察覺到了黃貓和黑貓頭頂象徵新任“巡海夜叉”的翅盔?
——他的心中浮現出了閉關的章天師的弟子魏野子的形象。
一般人即便看到了兩隻貓的翅盔,也看不出這些怪貓的怪帽子和“巡海夜叉”的聯絡。
除非對“魯郊侯”的底細瞭解得很深入,就像潘逸民和陸澄一樣瞭解。
陸澄收拾起這種胡亂的發散思維,道,
“生死攸關,這幾天生死最最攸關——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易安,施放《仙鶴圖》上的群鶴,撒出去偵察太歲殿虛境周圍!就現在!”
眾人見陸澄神色凝重,知道事情急迫。
小弟周綿從咖啡館冰櫃裡搬過來四箱新鮮刀魚,易安捲開“道君”的《仙鶴圖》唸咒,二十隻白鶴絡繹而出,一刻鐘之內把陸澄用銀元換的刀魚飽餐完畢。
“衛司寇,有勞了!”陸澄一躍而上領頭的白鶴,飛起來。
陳香雪也跨上另一隻一座的“衛司馬”,她是武人,自覺擔當起陸澄的保鏢。
接著雪姐催促王嘉笙,“帶上步槍和神機弩,天上需要你這個射手。”
小王只好攜帶遠端武器抱緊一隻叫“武翼郎”的鶴脖子,也抖霍霍地升上虛境的天空——還是三座的夏塔克鳥騎著舒服。
餘下顧易安領著兩個小店員留守太歲殿,她是《仙鶴圖》的持有者,猶如牽風箏的人,和放出去的白鶴共享感知,隨時能知道陸澄他們的情況。
陸澄三人偵察小隊往太歲殿的東面飛去。
——候鳥形態的鳥眷都持有高低不等的技藝“嚮導·記憶指標”,這群白鶴畫縛靈也在這幾日飛遍了西區各處靈脈,熟悉了虛境的航路。
——從虛境太歲殿這個層面,能看到虛境之海上升騰著七處羊角形狀,原地旋轉的龍捲風,那就是升入第一層幻夢境七處虛境海面的天梯了,在第一層虛境就是七個漩渦海眼。
週二夜裡九點,二十隻白鶴飛到西區靈脈的邊界,高牆般的乳白色霧氣遮蔽了去路。
再過去,理論上是南城城隍殿的方向,但陸澄沒有“道標”,從來不敢往裡面貿然探索。如果潘逸民的靈光之船要奇襲太歲殿,最大可能是從這邊摸過來。
再稍微徘徊一會,陸澄三人小隊就要往太歲殿返程。
——他當然想這群白鶴能全天候給自己放哨站崗。
——但是《仙鶴圖》上的畫縛靈懂所有老闆最恨的勞動法,持續現界八小時就下班了,然後又要伺候它們山珍海味了。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