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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陸澄每天早晨去卿雲大學圖書部借閱易安為他約好的c級咒術書《茅山符咒集錦》,每晚跟隨易安練習“馗神食鬼儀”。眨眼已經近三月下旬,離盜寶賊克雷格從幻海市逃遁也過了小半個月。
這一段日子練習“馗神食鬼儀”,陸澄把“馗神食鬼儀”的所有儀軌要求爛熟於心,身體也記憶住了每一個動作,只是缺乏讓動作達標的身體素質,終究不能讓儀式有真正的靈驗。
陸澄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揹著易安和咖啡館眾隊友偷偷喝一酒壺“毛僵酒”再嘗試“馗神食鬼儀”,但他最後還是沒有付之行動。
最主要的因素是,這段日子裡,陸澄做了一個夢。
夢裡面,他和顧易安的關係更加親密了。他們在夢裡面不違背公序良俗地嘗試起情侶之間羞恥的親密動作
——陸澄堵住易安的嘴,把貪婪的舌頭放到裡面去。
隨即,易安痛苦地叫起來,她的嘴裡全是淋漓的鮮血。著慌的陸澄安慰易安,同時張開自己的口,用鏡子照自己的舌頭
——就像一隻真正的貓那樣,陸澄猩紅的舌頭上生滿了密密麻麻的倒刺。
這個倒黴敗興的夢讓陸澄悶悶不樂了好幾天。
——貓眷們能酣暢地痛飲“毛僵酒”;但要是陸澄也能毫無問題地消化“毛僵酒”,他的貓眷化程度是否會進一步加深,以至於和心愛的人親密都會造成傷害呢?
就這樣,陸澄一直猶豫不絕到三月下旬的一個週一早晨。
這天早晨,他如同過去一樣洗漱吃早飯,然後正要按本來計劃去卿雲圖書館讀《茅山符咒集錦》。
這時候咖啡館下面卻傳來女招待婷婷不同尋常的呼喊聲——她不是一驚一乍的女孩子,是出了什麼問題?難道婷婷眉心的那顆“青帝印記”發生異變了!
陸澄趕緊跑下一樓咖啡廳,婷婷正坐在一張咖啡桌邊讀著報紙,她眉心的“青帝印記”一切如常,只是婷婷讀報紙的神色好似非常氣惱。
婷婷起得比陸澄要早得多,每天五點就和雪姐一道起身練習基礎的南拳武術——這對婷婷也是掌握《綴白裘》裡各種舊戲必要的身體訓練。
練功完畢,婷婷才淋浴、吃早飯和讀報紙——她是咖啡館裡唯一訂閱面向泰西讀者的全泰西文的《幻海每日郵報》的人,這還是婷婷從泰西女子中學起養成的習慣。
現在的婷婷是為《幻海每日郵報》上的一份報道而氣惱,
“老闆,那個克雷格·威勒又開始活動了!”
婷婷向陸澄報告。
陸澄讓婷婷翻譯翻譯。
“我,克雷格·威勒,即日將開啟‘唐土第五期科考活動’。
人類文明的進步和人類邊界的拓展,是無數探險家前仆後繼的結果。威勒家族從大航海時代起,就出生入死,站在人類探索新世界的第一線;
而我作為繼承威勒家族榮譽和血統的後代,也將把探索唐國,這個文明世界最後的未知的古老國度作為當仁不讓的責任,死而後已!”
陸澄絞起眉頭,
——老賊克雷格真是太猖獗了!
《幻海每日郵報》的泰西記者也不辨是非,《魔都評論》上圍攻克雷格的文章統統視而不見,還給與魔人勾結的克雷格塗脂抹粉,把他塑造成泰西公眾眼裡的大英雄。真是顛倒黑白,新聞自由。
不過,這片報道里並沒有提及克雷格“第五期科考”的具體地點和日程,看來是克雷格吃過大虧、刻意保密,唯恐被陸澄這樣的唐土人士攪黃了事情。
——不知道唐國神州大地,又有哪一處會遭殃?
“叮鈴鈴、叮鈴鈴。”
這時候咖啡館裡的電話也響了,婷婷接過電話,把話筒交給陸澄,“是白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