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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對話戛然而止,沈策揮舞著鐮刀的手用力過猛,只割下了寥寥幾根,其餘的麥稈在風中搖晃,彷彿在嘲笑他的生疏。
自從去年在機場把話都說開了之後,兩個人幾乎不在私下聊天了。
沈策知道白式雪忙,群裡的訊息她都很少回覆。
而且,說好了不再打擾,他哪怕打碎牙往肚子裡面咽都要履行自己的諾言。
這麼久了,他已經能夠坦然地接受無常,接受不知所以。
他不覺得他和白式雪之間淡了遠了,學習小組八個人的情誼不會隨著時間的消逝而漸遠,他只是沒有合適的身份陪伴,沒有合適的理由聯絡。
那些美好真實的瞬間留住了他,他又將所有埋在心底,如此就好。
大家從烈日當頭一直幹到了夕陽西下,黃爺爺家的地並不多,算上黃爺爺一共九個人,一下午的時間就割完了一大半。
看起來最柔弱的溫月竟是割得最多的,本來黃圓圓考慮她的身體因素讓她去旁邊等著,溫月見大家笨手笨腳的囧樣急得不行,親自下場後唰唰唰地一個人能頂三個人。
何晴摘下草帽蹭著額頭上細密的汗珠,“你以前割過麥子?”
“沒啊。”心靈手巧小能手溫月舉起鐮刀給他們做著示範,“幹活不能用蠻力,要用巧勁。比如說這個鐮刀的角度,不要直接砍下去,稍微偏一點保持45度左右是最輕鬆的。”
宋嘉承看著自己為數不多的戰利品,不服氣地抓起一把麥稈揮舞著手中的鐮刀,“你們先走吧,我還要自己再割一會兒。”
黃爺爺不知道從哪弄的西瓜捧在懷裡,“別割了,回家吃飯了。”
宋嘉承執意要留下,黃爺爺把西瓜塞到黃圓圓懷中,抬腳跨上電動三輪車的駕駛座。
“這孩子,咋這麼犟,天都快黑了不餓嗎?”
沈策最瞭解宋嘉承什麼鬼樣,他招呼著大家上車,“不用管他,他這人就這樣,什麼都要爭第一,割完他就自己回來了。”
寧靜的鄉村小路上,電動三輪車緩緩地駛向家的方向。
七個人擠在小小的車廂裡,顛簸的三輪車在小路上留下淺淺的轍痕。
大家雖然累但是很愜意,女生們靠在彼此的身上,任由帶著絲絲涼意的秋風吹亂髮絲。
羅思然手指拉著溫月的髮尾,“你頭髮都長這麼長了啊,我看你節目的時候,你頭髮還才到脖子那個地方。”
一提到那個歌手的選秀節目何晴就來氣,“你就別再提那個節目了,溫月剛緩過來,一提她又上火了。”
“就是!”黃圓圓氣呼呼地拍了一下大腿。
白式雪吃痛地嗷了一聲,“黃圓圓你能不能看準點再拍啊!”
“騷凹瑞。”黃圓圓給白式雪揉著大腿,憤憤不平地吐槽道:“什麼Sb節目啊,溫月唱得那麼好,居然到第二輪就被刷下去了,絕對有黑幕。”
“就是有黑幕,最後那個冠軍唱歌都跑調,我真是笑了。”
何晴冷哼一聲,“本來就是資本的遊戲,轉椅子一個五十萬。”
“wtf??!!”
所有人都驚呆了,就連在前面專心握著車把開車的黃爺爺都驚訝地轉過頭。
黃圓圓大呼:“爺爺!看路!要掉溝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