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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釗嫌棄地翻了個大白眼,對喬司月說,「別理她,她之前看到那什麼《情深深雨濛濛》裡追火車的場面,都能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見喬司月一臉不可置信,他曲起胳膊肘捅了捅林嶼肆的腰,「你當時也在,趕緊替我證實。」
被這一撞,林嶼肆回過神,不動聲色地垂下眼,嗯了聲。
他一開口,嗓子是啞的。
背景音開得大,他的回應淹沒在周星馳那句「我養你啊」裡,無人察覺到異常。
蘇悅檸收斂哭腔,紙巾揉成團砸過去,「你這傻逼直男懂什麼愛情?活該你單身!跟你的破遊戲機過一輩子去吧!」
陸釗被吼懵了,「我又哪惹到這祖宗了?」
林嶼肆曲起手肘支開他胳膊,目光涼涼掃過去,意味不明地扔出四個字,「長點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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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播放到最後一幕時,蘇悅檸拿出照相機說要留個紀念。
喬司月對鏡頭天生有種恐懼感,加上並不上鏡,所以特別抗拒拍照。除了小時候去影樓拍的寫真集外,家裡找不出一張生活照。
見蘇悅檸興致如此高昂,她只好硬著頭皮答應,腦袋稍稍偏了幾度,對準鏡頭擠出一個笑容。
蘇悅檸的腦袋從照相機後探了出來,熱切指揮著,「你們再靠近點……欸司月,你別哭啊。」
「……」
喬司月收回嘴角強行扯開的弧度,沒什麼表情地盯住鏡頭。
蘇悅檸慢半拍地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補救,「哦是我眼花了,其實你剛才那表情特別好,特別生動。」
「……」
拍完合照林嶼肆就離開了,陸釗待到晚飯後才走。
喬司月給喬崇文發訊息,說要在同學家住一晚上。
在某些方面,她和喬崇文有著驚人的默契。她沒把外宿這事告訴蘇蓉,同樣的,她知道喬崇文也不會說。
果然五分鐘後,喬崇文發來一條訊息:【你媽下週才回來。】
她可以在朋友家多住幾天的意思。
喬司月沒回復。
蘇悅檸房間的床又大又軟,比家裡的舒服太多,但喬司月還是沒法放鬆下來。
她不習慣和別人貼得太近,最開始蘇悅檸抱住她胳膊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僵的。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不自在,蘇悅檸鬆開手,手肘支起來,側著腦袋看她,「司月,你是不是很討厭別人碰你。」
「不是討厭。」喬司月側過身,對上蘇悅檸在晦暗的環境裡異常清亮的眼睛,聲音不自覺發緊,「是有點害怕。」
蘇悅檸默默消化這個資訊,沒有追問到底,起身開啟床頭櫃上的藍芽音箱。
「我們聽會歌再睡吧。」
喬司月嗯了聲,幾秒後將話題拐了回去,「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害怕……我也不想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悅檸輕聲說:「你別害怕,我就在這裡。」
喬司月眼眶發潮,應了聲好。
睡意很快湧來,入睡前一刻,喬司月聽見音響裡傳來一道醇厚濃鬱的男嗓:
七歲的那一年
抓住那隻蟬
以為能抓住夏天
直到很多年後,喬司月才聽全了這首歌。
它的後半句歌詞是: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
第15章 這或許只是他生命中無關痛癢的一……
喬司月在蘇悅檸家住了三個晚上, 回來時蘇蓉已經回明港。
三樓臥室裡傳出她和喬崇文的交談聲,「家裡空調只有兩個能用了,這幾天我和思思睡四樓。」
思思是舅舅的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