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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仲休作為洪節城刺史府佐官,按理來說,是很難跳過木頌願,直接與天蜀劍宗對話,更不要說是見石鯨雲一面,奈何促成此事的人,是厲臣,那麼再匪夷所思的事也能理解。
喝完一場酒,石鯨雲提了提手中的酒壺,平靜離去,而嚴仲休則是在厲臣的護送下,回到自己府邸,過了今晚,便會有兩位神樞上境的弟子下山擔任護衛,保護嚴仲休。
石鯨雲回到天蜀府,苟虹以及崔姓年輕人已在中堂等候。
苟虹神色皺眉問道:“你真打算由著他去折騰?”
天蜀劍宗不是不知道嚴仲休的身份來歷,就在眼皮底下干涉天蜀劍宗,準確來說,是掣肘刑閣染指雍州馬政,即使是捂住兩隻耳朵,或多或少都能聽到關於他的事情。
能夠在這危機四伏,稍有不慎便是滿盤皆輸的官場上,站穩腳跟不說,還能頂著各方壓力,尤其是刺史木頌願的施壓步步為營,不得不說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但在天蜀劍宗的這些大人物看來,也就這樣了,遲早會為了平息他們的怒火,被商趙丟出來當替死鬼。
沒想到的是,厲臣居然會去找嚴仲休談了一筆生意,連帶著捎上了左士麟。
敖元燦收到訊息的時候,還笑言,如果不是知道這年輕人的身份,他險些以為年輕人是商趙派來的棋子,用來對付他們。
石鯨雲將手中的酒壺遞給出現的捧劍女子,神色平靜道:“有何不可。”
崔姓年輕人笑道:“那位年輕皇帝肯定氣得不輕,這麼一位治國大材被挖了牆腳,不過能不打起來就別打起來,遠一點的地方還是要有人去坐鎮的,鬧得動靜太大令那地方的人回來,誰都不討好,小子初衷是好,可惜太嫩了。”
苟虹有些不置可否。
石鯨雲淡淡道:“讓他去折騰,只要不妨礙到他練劍就行。”
崔姓年輕人微笑道:“接下來的事你們兩個商量,我回去了,三年一晃過去,本以為世道有些不同,說白了換了個皮。”
石鯨雲點點頭。
苟虹起身送別這位劍道上另闢蹊徑的前輩。
崔姓年輕人看了一眼石鯨雲,轉頭與苟虹道:“天魔之魂分離出來,吸收的話,說不定能彌補你的短板,一甲子內破境不是問題,又或者是將其魂熔鍊為劍,憑此多出一條劍道可能,他山之石攻玉,一同登頂山巔。”
三年前逃亡之際,厲臣將放有劫司的儲物袋暗中交給羅升,並囑託他隱藏身份,居住在洪節城,整個發生過程,其實都在他們的眼中,包括石鯨雲在內,許多劍宗大人物都頗為欣賞羅升,死守住秘密,靜等厲臣三年,再將那個儲物袋交付出去,然後迅速隱匿潛藏。
哪怕是天行大典舉行時,也是悄然觀禮,絲毫沒有依附天蜀劍宗的念頭。
若不是礙於宗門規矩,一些金丹長老就打算收羅升為徒了。
儲物袋被厲臣轉交給石鯨雲,再由他,給了苟虹。
剝離魂魄深處的一點魂根,這種事交給苟虹來做最合適。
苟虹道:“再說。”
崔姓年輕人見狀也不勉強,揮手消失在中堂。
石鯨雲望向苟虹,說道:“降妖閣弟子下山砥礪劍道一事照舊,這件事商趙理虧,看著氣勢洶洶,很快就會私下賠禮道歉。”
“就算紅鶴重創?就算六百御林軍死盡?”苟虹問道。
石鯨雲嗯了一聲,說道:“就算。”
……
厲臣來到松風客棧,找到正在打坐修煉的韓三友。
他笑道:“喝酒?”
韓三友冷冷瞥了他一眼,起身去外邊拿酒。
留在原地的厲臣有些無奈地撓撓頭。
韓三友一直希望厲臣能夠成功晉升內門,哪怕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