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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文與沒說什麼。
司安抿唇去往門口。
「等少初?」
司安點頭。
司延輕笑:「你就這麼確定他會來?」
「因為媽媽叫他來了。」
季少初小時候脾氣臭,卻只是對司安而言,對司瑤卻不是,很尊敬,不管是小時候還是長大,只要司瑤說的,他一直都依,從沒變過。
司瑤讓他來,他一定會來。
司安抿唇等了很久,看見大門開啟,穿著一身黑衣的季少初進來,長出口氣。
而後臉臭臭的去司瑤身後站著。
季少初進屋了。
逆著光,司安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知道自己臉色一定很臭。
跟著臭的還有滿堂鴉雀無聲的氛圍。
孩子被帶了下去。
季少初:「讓我來幹什麼?」
聲音很冷,帶了濃重的肅殺之氣。
而後季文與站了起來。
司瑤也站了起來,揚手給了季文與一個巴掌。
巴掌清脆,迴蕩在大堂落地有聲。
司安眼淚逐漸盈滿了眼眶。
她感覺他們家默默陪了季少初這麼多年,真的是白陪了。
他什麼都不懂。
不懂司瑤的善良和自責,不懂她為了季文與走到這一步和季少初的悲慘童年而衍生出的難過和自責。
不懂媽媽不想再沾豪門,卻為了守護他而再沾的意義。
不懂他們全家一直把他放在家人的位子上。
季少初是個笨蛋。
他什麼都不懂。
司瑤開始細數季文與早些年做過的荒唐事,一件件一樁樁,從不擇手段吞併別家公司到為了權勢喪盡天良。
到最後指著沉默的季少初說:「你最對不起的是你的兒子!讓他年幼喪母,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在這個沒有半點家模樣的深淵裡!季文與!你不該活著,你該死在裡面!」
場面安靜了下來,只剩司安細細碎碎的哭聲。
司安忍不住,因為季少初曲解了他們家,輕看了他們家,更汙衊了他們家,他對不起他們家人這麼多年對他的愛,更對不起司瑤這麼多年對他不歸家不愛說話不吃早飯的操心。
她爸爸半點捨不得司瑤操心,他承受的不比她少,卻什麼都不懂。
還罵她傻,罵她笨,他才是最笨的大笨蛋。
司安不聽了,推開司延轉身一邊哭一邊上樓。
樓下的喧囂瀰漫到傍晚。
司安晚上下樓吃飯。
發現季文與白珍珍一家不在,季少初在。
司安下樓坐下,在季少初對面沉默的吃飯,然後聽司瑤問起季少初以後的安排。
季少初:「公司我不要。」
「那不是季文與的公司。」刑珏懶洋洋的說:「季文與出事後,股份我全移交給你了,不瞎吧,能看見吧。」
季少初抿唇:「我不要。」
「隨便你,不要我找個團隊打理。」刑珏看向司安:「你呢。」
司安被點名後喃喃:「我什麼?」
「哭哭哭!就會哭!丟不丟人!」
司安不高興了:「你管我!」
刑珏被司瑤擰了把不吱聲了,司瑤面色無常的問起季少初以後的打算,聽說要離開青城後沒說什麼。
問司安:「你過幾天要跟導師去西北做研究?」
「恩,和學長還有導師。」
「哪個學長?」
「言彬。」
沒人說話了。
飯後司安拽著司延說悄悄話:「公司都給季少初了?那白姨的孩子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