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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艦風波，高昂代價的&ldo;秘密行動&rdo;(7)

白雲飛眼中的真情，令徐騰為之動容：&ldo;可是……&rdo;

&ldo;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到了安全地點，你跳傘，我一個人去完成。事後的責任，我也會攬下來的，不會牽連你的！&rdo;

&ldo;不！不行，你不能這麼做，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rdo;徐騰放開了嗓音，似乎想讓所有人都知道。

&ldo;聽著！是朋友我才告訴你的，別逼我翻臉！&rdo;白雲飛冷冽的雙眸一瞪，太陽穴上的青筋畢現，壓住的聲音，比任何一個時期的都兇惡。

徐騰被這種氣勢鎮住了，忽然，更衣室的門開了。嶽徵和馮海亮探頭進來，&ldo;你們怎麼還在這，該出機了。雷明都催你們好幾次了！&rdo;有人來了！徐騰想有話要說，卻被白雲飛一把捉住了手腕，在森冷的目光中徐騰遲疑了，諾諾地回了句：&ldo;好，我們……馬上到。&rdo;

離開更衣室，來到甲板，走向戰機。在這期間，徐騰的手腕被白雲飛攥得緊緊的，令他沒有任何逃脫的可能。

一切就緒，彈射指揮官發出肢體命令。&ldo;飛虎&rdo;像離弦之箭，不管前方是風雪迷漫還是繁花似錦，開弓後便嗖嗖地勇往直前，與高空盤旋的楊淼和李可會合，組成編隊。

編隊穿越雲層，一切似乎都很正常。

突然，白雲飛脫離了編隊。一壓杆，戰機就像山鷹發現了獵物，收束翅膀，疾速俯衝下去。楊淼和李可就像被拋棄在茫茫荒漠深處一樣，茫然無措，一個勁地呼叫：&ldo;雲飛，你去哪兒？你脫離編隊了！回答！回答！&rdo;

可是，白雲飛關掉了對講器和雷達，只開雷達接收器，擦著海平面疾馳，就像給自己的戰機貼上了隱身符，從雷達上消失了。

白雲飛去向不明的報告傳回&ldo;龍城&rdo;號航空母艦。楊興華長長的睫毛顫動了一下，驚愕得說不出話來。範長城的臉色像一塊生鐵，圍著辦公桌來回踱步。雷明平和的臉也瞬間陰沉下來，就像晴朗的天空猛然遮上了一片烏雲，腦袋裡面泛起一連串問號與驚嘆號：白雲飛他想幹什麼？

艦隊拉響了戰鬥警報，模擬演練隨即取消。兩架預警機升空，開啟所有雷達全面搜尋白雲飛；數架全副武裝的飛矢擴大警戒範圍，不敢有一絲怠慢，氣氛比任何一個時期都要緊張。

此刻，海面上月光隨波浮動，像撒了一把碎銀。白雲飛這匹午夜裡出沒的狼，嗜血的慾望深藏不露。戰機在距海面幾尺高的地方疾馳，一掠而過。兩眼注視平視顯示器，雙手不離開駕駛杆和油門杆，保持&ldo;平視飛行&rdo;。估算一下距離，白雲飛雙目冷光一閃，對徐騰說：&ldo;前面就是海灘了，我把飛機拉高，你跳傘吧。&rdo;

&ldo;不行，你沒有導航員，太危險了！&rdo;

&ldo;我不想連累你！&rdo;

&ldo;既然要做，就要確保萬無一失，就要一戰成功！如果這次失敗了，你就是承擔責任也沒用！&rdo;徐騰知道事情的後續變化簡直比天上的雲彩還要多，誰能斷定哪塊雲彩下雨，哪個時辰是吉凶禍福啊！到了這個地步，只有孤注一擲！他知道，前面便是軍區，防空飛彈絕不是鬧著玩的。此時此刻，說什麼也不能少了他這個導航員。

&ldo;那好吧。看你的了！&rdo;

軍區對空觀察警戒防禦體系高低結合，內外交叉，前後銜接，地面雷達與軍事偵察衛星、預警飛機構成一體，大有不讓一隻蒼蠅從空中進入領空之勢。此刻，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