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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槌傻膖字路口。忘川雙手枕在頭下,望著遭了殃的實驗室穹頂,破碎的穹頂灑下一片暮色。花慢慢地閉上了眼睛,男人健康有力的心跳就像天籟一般讓她迷醉。
“小花花?!”忘川的口吻有些徵詢的意味。
“嗯!”花的聲音慵懶而軟糯。
“我想寫封信給我的媽媽,告訴媽媽你帶給我的一切。”
“嗯!”花的聲音依舊慵懶而軟糯。
“但我不知道該對媽媽怎麼介紹你?叫你花、小花花、還是忘花。”
“嗯!”花的慵懶而軟糯一如既往。
“小花花,別嗯來嗯去的啊!我需要你的意見!”忘川有些小無奈。忘川不會知道這個時候的女青年對於選擇性的決斷,除了“嗯”實在是無話可說。
“川,想對媽媽說什麼?”
“就是說說你啊!還有我們的幸福!”花的那個沒有界定詞的“媽媽”讓忘川欣喜若狂。
“還有呢?”
“嗯,還有就是告訴媽媽,用不了多久我們就可以去奇點另外一端的光明之界了,希望媽媽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新的家園和新房。”忘川的眼睛裡一片星光,這星光裡箐著淚光,忘川沒有眨眼睛,把眼淚又控了回去,從此以後忘川不再需要眼淚。
“嗯,川,想對媽媽怎麼稱呼就怎麼稱呼吧!”花的聲音不在慵懶而軟糯,透著一股“拼將一身休,盡君一日歡”決絕和清冽,都走到t字路口了,也只剩下兩種選擇。
“那我就叫你忘花了!”忘川的口吻異常鄭重。在一個人的名字前面冠上自己的姓,意味著很多很多,比如擁有。而給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冠上自己的姓,就意味著這個女人的以身相許,也意味這個男人的天長地久。
“川,為什麼你只說父親,而不說爸爸?”
沉默許久,許久之後,忘川才說:“父親是父親,爸爸是爸爸,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聽到最壞答案的花沒有說話,只是努力地睜著眼睛,拼盡全力地睜著眼睛,真到秀眉激烈抖動,甚至整個有些嬰而肥的臉龐激烈抖動,直到不堪疲憊與重負,才閉上了眼睛,此刻整個世界已然與她無關,留在她心底的是一片燦爛星空,永遠不會黯淡的燦爛星空。
1:此章關於女人的言論都出自尼采。其實這個終身想娶卻陰差陽錯的大鬍子男人並不歧視女人,尼采歧視普通人,女人只是尼采的一種研究事物、一種模型,因為尼采的人生觀、宇宙觀是超人哲學,也就是說,超越平庸的人。尼采囈語般的格言被許多人喜歡,他對女人言論似乎給人一種刻骨的仇恨和鄙視。尼采一輩子獨身,這樣是否對女人有更清醒的認識?或是一無所知?他晚年神經了,也可能他天生就有點神經。
俺是不是也有點神經?這是一個值得思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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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龍蛇
有人生,無思考,很多人只是活著而已,這是人類獸性的另外一種存在形式。這似乎是無害的,前提是不被人類獸性的另外一面所引導。
——摘自《開到荼蘼——來自暗黑之界的考察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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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透進了尼德聯邦總統辦公室,一時間顯得影影綽綽。
“總統先生!行軍蟻生物武器計劃即將進入最後的實驗階段,我們需要您的最後授權。”隨著話語聲響起,有些刺眼的燈光亮了起來。大腹便便的總統特使畢恭畢敬地站在一旁,手掌貼在褲腿上,甚至中指都標準地貼著褲縫。這是一種態度,或者是一種標準的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