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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長途單人行軍要一個人面對所有的困難,得不到任何的鼓勵、幫助、指點,要忍受無邊無際的孤寂,最考驗一個人的毅力。你怎麼就知道他能熬下去,這只不過是個開始?&rdo;
獵犬老b說:&ldo;只是我的感覺,我覺得這小子像只狼,有股子狠勁兒!&rdo;
山頂上的風吹得鴻飛全身冰涼,他匆匆定好方向立刻小步快跑起來。
有些荒涼的大山裡不見人影,偶爾一聲鳥叫,都會讓匆匆行軍的鴻飛興奮半天,他太寂寞了!鴻飛入伍快兩年了,他已經習慣了部隊的集體生活。現在突然一個人行軍,聽不見響亮的口號聲,看不見戰友們的身影,就連部隊跑步時整齊的腳步聲也聽不見,鴻飛覺得無依無靠像是被抽去了主心骨。
他不禁想起和司馬、武登屹一起突襲老b基地的經歷。那次行動雖然也很苦,但鴻飛幾乎沒有什麼感覺反而覺得很有意思,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分擔痛苦吧!
鴻飛原來一直認為只有快樂可以共享,但痛苦是無法分擔的,現在看來他想錯了。那次他和司馬被老b追得口吐白沫也沒有覺得怎麼樣,可今天他一個人行軍,感覺長途跋涉所帶來的痛苦簡直無法忍受。沒有同伴隨行,沒有人監督,他幾次想停下來休息,但只要一坐下他就昏昏欲睡。鴻飛雖然知道自己很疲勞,但他不敢睡,他擔心自己一覺睡到明天的這個時候。
連續翻過兩道山樑,鴻飛爬上一個山頭停下腳步仔細看看附近的地形,然後在地圖上找到了所處點,用指北針上的地圖尺(學稱:里程機構)在地圖上跑了一下,算出他距離a點已不足三公里。他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三點了。從早上五點起床到現在整整十個小時,鴻飛一點東西也沒吃,他不是不餓而是早上喝的那兩口汙水讓他一點胃口也沒有。
鴻飛疲憊的卸下背囊,一屁股坐在草地上捶打著麻木、腫脹的雙腿,舒服的呻吟起來。坐了沒有十分鐘,那股強烈的睡意再次湧上來,鴻飛晃晃頭猛地站起來,立刻覺得頭暈目眩。
&ldo;我靠,血糖過低了!&rdo;鴻飛用力拍拍臉,讓自己清醒一點,拿出水壺咕嚕嚕的喝了一通。他猶豫著拿出那塊密封在塑膠袋裡寶貴的壓縮乾糧,肚子裡立刻傳來一陣幾哩咕嚕的叫聲,口中也分泌出了口水。
鴻飛用力嗅嗅衣服,經過潭水的漂洗臭味減少了很多,但那股惡臭仍然直衝鼻孔,他想用臭味把強烈的食慾壓下去。但是肚子裡響聲絲毫未減,嘴裡的口水反而更加洶湧澎湃。他看看躺在手中的乾糧,又看看長滿亂草找不到食物的荒涼山樑。掏出刺刀把乾糧分成四份,收起三份把最小的一份吞進肚裡,又意猶未盡的把手掌上的食物殘渣舔乾淨。食物入肚,飢餓感絲毫未減,胃部反而有些燒灼感。
&ldo;媽的!人就是賤!&rdo;鴻飛相信他現在就是泡在臭水裡,也能吃下一大堆壓縮乾糧。他昂頭又喝一通水,安慰一下不停抗議的胃部,背上背囊重新出發了。他要趁著天還沒有黑,體力尚佳的時侯儘量的多趕路。
天黑以後,鴻飛、司馬、武登屹分別到達他們的b點,取得了指示路條和密語。九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已經走完了一半的路程,但天也黑透了對他們真正的考驗剛剛開始。
(美國優秀的男子跳遠運動員,1991年他以895米的成績打破了比蒙保持了近23年的男子跳遠世界紀錄)
第六章 煉獄b大隊 第十二節
陳志軍有些吃不消了。雖然他在紅軍團是能排上前幾名的兵王,團、師、衛戍區組織的歷次大比武也參加過。但那都是些共同課目,跑五公里已經算是最消耗體力的課目了。那像選訓隊,一個早上光全副武裝越野跑就進行了20公里,像這樣超極限、超體能的訓練他還是第一次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