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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太尉!還不快速叫禁軍來拿人?”順王有些許惱火,他痛恨蘇繼千的膽小怕事。
“來人!”蘇繼千終於發號施令了。
霎時間,大殿便被禁軍圍了個水洩不通,眾人驚覺,順王所謂的變天竟有了奪權的意味。
安祥泰也果真如他的名字一般,泰山壓頂而不改於色。倒是安秋禹被這陣勢驚到了,他並非貪生怕死,而是此刻他最敬重的父親和最好的兄弟還在這裡,憑他的一己之力根本就無法護他們周全。
想到此處,安秋禹跪地道:“殿下,微臣願遵從殿下旨意,領兵出征屏蘭國,還請殿下看在安家忠心為國的份上,寬恕父親方才一時失言。”
“你個糊塗蛋!”安祥泰一巴掌拍在兒子頭上,“我安家可沒有孬種!你給我起來!”
說罷,安祥泰就去扯安秋禹的肩膀,這一幕立刻惹來順王的戲笑。“還真是父慈子孝啊,只可惜了安校尉一片孝心,丞相竟感知不到。罷了,先將丞相安置在宮中吧,安校尉你儘管收心領兵出征,本王必不會虧待了丞相。”
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脅啊,明眼人都聽得出來,順王是要將安祥泰留在宮中做人質,以操控一腔孤勇的安秋禹。沒了安祥泰這個頂樑柱,安國府也就不具威脅了。
安秋禹還要求情,肩膀卻被父親死死鉗制住,安祥泰眉頭緊蹙、目光如炬,手上的力道不輕反重。父子倆的眼神較著勁,誰也不肯退讓。
眼看事情就要一發不可收拾,齊川終於進前一步,他高聲道:“我看該安置的是殿下吧。眾人聽令!”
就在齊川喊出這句的同時,一塊明晃晃的腰牌赫然出現在眾人面前。這腰牌便是那日病榻前他揭發順王時,康寧國主交給他的。對於這個兒子,康寧國主是給予了極大的忍耐的。此時若非得以,齊川也不會將康寧國主搬出來。
眾人見腰牌先是一愣,接著以安祥泰和蘇繼千為首的兩位首輔率先跪倒在地,其餘眾人也跟著跪了下了,當然,除了順王。
“蘇太尉,你這是唱的哪一齣?”順王將槍口對準蘇繼千,昨日還信誓旦旦唯自己馬首是瞻的蘇太尉去哪裡了呢?
“見此腰牌如見王上,還不快跪!”齊川忽然暴喝一聲,將腰牌轉向了順王的方向。
“哈哈哈哈……蘇太尉還不快起來?你忘了昨日與本王的約定了嗎?”
蘇繼千心下一沉,“順王何時與微臣有過約定,即便有,也是護我康寧千秋萬代之基業的約定!”
“好你個蘇繼千,居然敢反咬本王一口!你這條老狗!”順王上前,一腳蹬在蘇繼千的肩膀上,他有些慶幸,多虧沒有站在順王一邊,否則此刻這頂謀反的帽子就要扣在自己的頭上了。
說起蘇繼千的反水,還要從昨夜眾人散去後說起。那夜,就在齊川與安秋禹分別後,他在半路劫了蘇繼千,當時,齊川是以蒙面人的身份出現的,只三兩下工夫,轎伕便倒地不起了。
轎子一斜,蘇繼千從轎中滾落出來,他大聲叫囂:“來者何人?可知你劫的是誰?”
齊川摘下面巾露出真容,道了句:“蘇太尉如此驚呼,莫不是怕了我這小小的御天監掌事?”
別說,他這激將法還真管用,蘇繼千跟著冷哼:“怕?笑話?老夫倒要看看,你能拿老夫怎麼樣?你若有膽量,就隨我回蘇府!”回了蘇府可就是他的地盤了,收拾個毛頭小子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蘇太尉帶路吧。”齊川作出“請”的手勢,今日哪怕太尉府是狼窩虎山,他也要闖,更何況暗處還有赤虎等人護著,總不至於太吃虧。
兩人就這麼一前一後向著太尉府走去。蘇府管家老早就立在門外,見蘇繼千回府,馬上迎上前來,待他認清一旁的人是齊川,心中不禁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