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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劉知遠正因多次服食見手青產生了幻覺,才導致猝死。為了保全劉知遠的顏面,他的夫人便將剩餘的見手青藏了起來,這也是劉家不肯讓人驗屍的真正原因。”
“你方才說此事乃順王所為,有何證據?”直到此時,康寧國主依然抱有一絲幻想,他始終不願承認順王會是殘害手足的狠厲之人。
“您手中包有見手青的紙張便是證據,這紙張比平常的保鮮紙張更厚,多用於水路運輸。半月前,曾有人透過相熟的客商轉介紹購買過此物,店鋪老闆交代為首的人腰身右側佩戴了一枚玉佩。”
齊川說完,眾人便齊齊將目光鎖定在順王腰間,此刻,那枚玉佩就懸在他的身上,實在是無從抵賴。
順王氣急,“你這江湖術士,簡直滿口胡言!父王莫要被這奸人矇騙!”
齊川揮手,道:“把人帶上來!”
話畢,兩個侍衛便將一身著素衣的憨厚男子帶進殿內。順王一驚,兩人打了個照面,那男子便迅速低下頭去。
“殿內之人,你可認識?”齊川問道。
“回大人,這位客官曾在小店內採買過紙張。”
“一派胡言!我自幼就不在康寧城,何以與你這小小店主有瓜葛?”順王怒目而視,企圖用眼神震懾住男子。
康寧國主大喝一聲:“住嘴!”他看向男子,“今日無論你說什麼,本王都恕你無罪,你且如實招來!”
男子慌忙跪地磕了個頭,“回王上,這位確在小店採買過紙張,這種紙張是小店特意為水路運送定製的,工藝複雜,旁處沒有。小的之所以記得這位客官,是因為這位來時帶了一支商隊,又是生面孔,小人就格外留意了一下,何況來往商賈很少有右側懸玉的,小人自信不會記錯。”男子聲音雖小,卻是不卑不亢。
康寧國主一昂頭,侍從便將那男子帶了出去,眾人也都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再看康寧國主面色沉重,他的眼睛在順王身上停留片刻,又轉向齊川。“你說的半月前,可是這逆子回來參加小王子出生禮的時間。”
“正是,順王到達康寧城的時間比您知曉的早上一天,劉知遠也是在那時拿到見手青,並在安夫人生產後將藍色液體注入小王子體內的,之後的事,您就都知道了。”
安夫人聽罷痛哭起來,“王上,是王上的偏愛害了咱們的孩兒啊!我們的孩兒不是妖孽!王上,那孩子不是妖孽!”
“本王知道,本王知道。”康寧國主去扶安夫人,此刻他也不知該如何安慰才能讓安夫人的痛苦減少一些。
“孩子,你聽到了嗎?我的孩兒啊。”安夫人喃喃啜泣,竟一下子暈厥過去。
大殿出現些許騷動,安家父子從方才就想衝上去告訴安夫人孩子還在,只是齊川連連搖頭,安秋禹才按捺住就要脫口而出的話。
齊川的目的很明確,此時當以揭露順王罪行為重,一旦王上知道孩子活著,對那孩子的愧疚就會減輕,同時也意味著對順王的恨意減輕,他不能讓那日王上即便得知真相也未做處置的歷史再次重演。
順王冷漠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幕,康寧國主走上前去,拎起他的衣領,責問道:“你這逆子還有何話說?”
順王冷笑,“父王讓兒臣說什麼?說您自打我出生之日起就將我們母子送往歷州不聞不問?還是說母親看您頻繁充實後宮日日以淚洗面?亦或者說沒有此次聯姻您壓根兒不會召兒臣回宮參加那妖孽的出生禮?父王還想聽琪兒說些什麼呢?”
“琪兒……”康寧國主幽幽念著這個名字,卻怎麼也記不起琪兒就是順王。
順王眼中含淚,有真心也有怨懟,“父王不記得了嗎?那是您送兒臣走時,賜給兒臣的乳名。”
「糟了,這廝要打感情牌了,他現在想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