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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會跳此舞?”他冷不丁地啞聲問道。他的聲音穩重深沉、略帶沙啞,雙眸已經沾染了幾分情慾,順手一扯便解開了她雙手的束縛。
姚蘊常年混跡於青樓煙花之地,最擅長為青樓女子和達官貴人們勾勒作畫,就算沒吃過豬肉也算是見過豬跑了。
她微微頷首,轉了轉酥麻僵硬的手腕,麻利地解開雙腳的粗麻繩,戰戰兢兢地拉緊鬆垮垮的襦裙帶子。
她側過臉,白皙的臉頰紅潤透亮,跟隨著外邊悠揚縹緲的狂熱舞曲,開始緩緩抬起白皙的裸足。在微暗燭火的映襯下,她的薄瘦雙肩一起一落,如玉如脂,光澤流轉。一轉身一抬眸,雖然比不上春樓女子的風情萬種、嫻熟嬌媚,舞姿中卻多了幾分鄉野娘子的生澀嬌憨,舉手投足間皆是能令郎君們心跳悸動的熾熱滾燙。
蕭承毓不禁抿了抿乾枯的唇,嘴唇愈發乾燥灼熱。待她轉身之時,他終於看清楚,女子後背左側肩胛骨的上方光潔無暇,不曾留下過任何的燒痕烙印,他醒了醒神,也許是他多慮了。
一曲舞畢,姚蘊再次恭敬地跪在地上,只求他好心放過她。
蕭承毓低下身姿,驀地拉過她微微發涼的白皙手腕。
許久之後,帳營外的喧鬧聲漸漸黯淡消殆,他的喘急呼吸也慢慢平緩下來。
他看著身前娘子的酡紅面色,再次不自覺地抿了抿唇。
姚蘊鬆了鬆酸脹的手腕,把心一橫,學著春樓女子的嬌嗔模樣,恭敬求饒道:“將、將軍,您寬厚仁慈、仁心仁術,還請將軍您放過小女,小女並不是春樓之人,小女是被強行綁來的。”
其實他方才早已注意到她的異樣,她的手腕肌膚細嫩,手腕處已經隱約浮現出磨損的紅血痕跡。
“你是何人?”
她畢恭畢敬地回道:“回將軍的話,小女只是路過秦州的旅客。小女家中還有年幼的阿妹阿弟要照顧,還請將軍您放過小女,求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