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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三日,兩人也不曾發現出路,但並非毫無所得。
他們發現,這晝間溫度愈來愈高,夜間溫度愈來愈低,田中雜草愈來愈盛,反觀莊稼禾苗多有旱死。
“依我看,想要離開此地需要照顧好莊稼,把這片小天地打理的妥妥當當,倒時出路自現。”唐悠底氣不足道。
“你早,我晚,試試。”秦飛若有所思。
唐悠詫異看了眼秦飛,她暗道:“我只是安慰安慰你,怕你打死我,難道你真看出什麼門道,我這法子湊巧有效?”
她口中得意道:“我聰明吧。”
“聰明,昨日做飯碎了好幾個碗。”院中,秦飛“噗嗤噗嗤”的揉搓衣服,話說回來,他這身黑袍已有半年未洗,雖常常法力淨衣,心中卻總覺該手洗一番。
唐悠瞪眼,“不與你一般見識。”
她隨手扛著鋤頭朝田地行去,顯然同意秦飛所說。
大日動也不動的高懸,無所謂晨夕之分,烈日辣毒,直曬的人面板皸裂。
唐悠氣喘吁吁歸來,咕嘟咕嘟猛灌井水。
秦飛疑惑,唐悠雖斷了一臂,卻好歹是位神魔,只是鋤地怎地這般狼狽。
他心有猜測,看來田地暗藏玄機。
見唐悠隻字不提,一副看笑話的模樣,秦飛拿了鋤頭,走出百步他淡淡道:“飯菜我已備在鍋裡,希望我回來時,那僅剩的幾個飯碗還能保住。”
唐悠臉上笑容消失,悻悻又咕嘟咕嘟灌了一口井水。
她暗道:“我不信邪,做個飯還能難倒冰雪聰明的唐小悠,回來定讓他刮目相待!”
秦飛揹著鋤頭,於土黃阡陌行走千步來到農田,田中雜草遍地,禾苗稚小,無精打采,焉不拉嘰。
一眼望去,秦飛步行一處植被稀疏之地,空間不大,僅能容下一人。
此處泥土翻新,溼潤疏散,與四周硬土落下鮮明對比,有雜草幾縷,其餘皆是禾苗。
想來這便是唐悠一早上的成果。
堂堂一位神魔,大把時間卻鋤了這三寸之地。
“真的這麼難搞?”
秦飛擼起袖子,以鋤挖草。
只是鋤具著地,他就發覺玄機所在,竟有一縷靈性之力流入田地。
掘出一草,靈性之力便消耗一分。
秦飛恍然大悟,已知唐悠歸時模樣的緣由。
鋤了兩個時辰,秦飛已有抽空之感,腦袋昏昏噩噩,平日無視的烈日也分外火毒起來,教他口乾舌燥,兩腳發顫。
“這不是普通的太陽。”秦飛望向太陽,高懸炎炎,陽光似乎有壞人神通,破人秘法的偉力。
於這般陽光中,他那《金身法相》竟然抵擋不住。
這更加教他確信他身處寶物之中。
秦飛心生期待,這寶物的確不凡,竟然有如此偉力,畢竟他的《金身法相》可硬抗赤雲三層高驍的靈寶攻伐,卻擋不住這毒辣日光。
“這太陽的毒辣似乎是與所鋤雜草多寡有關?”
又鋤了一草,天空陽光更加毒辣,秦飛心有所屬。
他嘗試再三,證實自身猜測。
法力一卷,虛空凝水,落入田地,卻只是杯水車薪,難以阻止禾苗暴曬後的萎態。
秦飛一籌莫展,靈性之力也消耗殆盡。
無奈,他再尋舊路,奔歸家中。
那處農家田園小屋起初炊煙裊裊,行了百步,撲地滾出一圈黑霧來,到了門前已是濃煙滾滾。
還未進門,嗆鼻味道直鑽鼻尖。
“阿嚏。”秦飛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秦飛愁苦,只怕今晚又要無味而眠。
成為神魔,他可以餐風飲露,三月不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