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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不知道她有多喜歡他。
不僅僅是喜歡。
是愛。
男人笑著吻上她的眉眼,「既然喜歡,那就安心呆在我身邊。」
見她不抗拒,他繼續說:「小嶺不是夢想去斯坦福嗎?我有些人脈在那,送他去深造肯定沒問題。到時候你若是想他,我們就在美國住一段時間,你說好不好?」
喬曦眼眶發澀。
「賀總真是好會談生意。」
「隨你吧。」
盲目的夜裡摸索著盲目的前路,一切都是黯然。
喬曦看著街口閃爍的紅綠燈,絕望地想,自欺欺人會好過一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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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的陵城,草在漸漸寒冷的季節裡,逐漸枯黃。空氣是乾的,燥的,脆的。雲朵漂浮在潔淨的虛藍之上,北樟山楓紅遍野,池子卻冷了,荷葉是澀的綠。
縱使莫奈和西斯萊已死,陵城的秋日,依舊是永遠的印象主義。
喬曦新接的都市劇的拍攝到了尾聲,《迷城》的粗剪也差不多出來了,試映定在元旦前夕。
那次慈善晚宴過後的三天,喬曦在片場拍戲,沒想到竟然遇見了晚宴上圍在喬知沐身邊幫腔的兩個女人。
說她是次貨的。
原來不是巧遇,她們刻意等在片場一個下午了。是來特地來給她道歉的,為那晚的出言不遜,道歉後還熱絡地邀請她一起共進晚餐。
喬曦頗為驚訝,雖然沒打算記仇,但也不至於和她們一笑泯恩仇後還客氣的當姐妹,吃吃喝喝聊八卦。她說,道歉她接受了,只希望以後不再有交集。
後來一問姚姐,才知道,晚宴隔日,賀時鳴就發了好大的火,讓人調監控,把當晚跟她說過話的所有人都挨個問了一遍。
這兩個女人算是陵城的小名媛,賀時鳴讓人直接一通電話打到了她們各自父親的辦公室,說是讓他們自己看著辦。
在陵城,賀家哪裡是好惹的,兩人被家裡人狠決了一頓,第二天就巴巴的來跟喬曦道歉。
不止這兩個女人,夏依穎最新的兩個好資源也直接黃了,就連喬知沐也收到了賀時鳴的警告,說她再敢亂來,她母親的孃家休想把生意做到陵城來。
喬予懷知道後一個勁的數落自己妹妹亂惹事,後來登門道歉,保證喬知沐不會再去見喬曦。
喬曦心裡很苦澀,他說要一個個問,竟然是真的。
可他這樣大動干戈是何必?宣告所有人她是他的禁-臠?逆鱗?不容人欺侮的金絲-雀?
戲文裡是這麼說的: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
如今他們畏懼權勢,看著她春風得意,可誰不是在心裡盼著,她這樓快些塌呢?
等到樓塌了,她沒了倚靠,人人都會來迫不及待踩她一腳。
還是,這是他故意的?
故意把她置身於高空危樓,故意把她推向風口浪尖,故意讓所有女人嫉恨眼熱,讓她知道只有跟在他身邊,牢牢攀住他,才是她唯一自保的方法。
無論怎樣,用情用理,還是威逼利誘,喬曦不得不承認,他是下棋的高手。
織就了一張天羅地網,把她死死困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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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曦下戲後,坐在保姆車裡,正準備回住處。晚上七點多,日光早已落幕,此時的陵城是黑夜和霓虹的主場。
她窩在車座椅上,心神不寧的翻著手機。
上週和賀時鳴狠狠吵過一次後,兩人幾乎沒說話了。
是怎麼吵起來的呢?不太記得了,總之是在接戲上產生了分歧。有一個劇本找到她的團隊,想邀請她出演女主角,劇本是很好的劇本,就是途中要去國外拍攝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