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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忍不住問道:“明天我去機場送你?”“不用了,明天週末,你好好睡覺吧。”姜涵向來很寵著她,也知道她最不愛早起。
“真不用?”蘇絨一再確定。“毛毛,我是出差,本人還是在地球上,不是飛去火星!”姜涵有些無奈,才二十出頭,就染上了老人家碎嘴的毛病。
“晚安。”姜涵在她額上烙上一吻,蘇絨心情好了些:“晚安。”
蘇絨下了計程車,拖沓著步子,只覺得身心俱疲。經過寢室樓前的那一排梧桐樹,垂頭喪氣的蘇絨根本沒有注意到立在樹蔭下的刑湛。
刑湛剛剛出了飛鴻,心裡異常煩悶,坐在車裡發呆,寧霜秋打電話過來說是想要吃夜宵,他對她向來百依百順,按著寧霜秋的要求買了蛋花粥和幾樣小吃,送去她的舞蹈室。
寧霜秋正在排一個獨舞,下下週週二公演,她向來努力,穿著舞蹈裙,每一個墊腳,每一個抬頭,都是這樣完美。
從前刑湛總能耐著性子坐在一邊看她一遍一遍地跳,就算不停地重複同一個動作,他也樂此不疲。
可是現在,他看著舞姿越發成熟的寧霜秋,心裡頭竟然不見了那股滿起來的幸福感。陸方淮其實也不全是胡謅,她和他一個多月前確實大吵了一架,她竟然瞞著他又偷偷報了名,去巴黎進修舞蹈,而時間…至少一年。
刑湛早就忍受不了那沒完沒了的分離,一年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這不是他要的伴侶,即使寧霜秋真的很優秀。
他一直告訴自己他愛她,所以,這一次,她撒了嬌,說這是最後一年,結束後,她就真的不走了。
他又狠狠地灌了自己一次酒,大醉以後,他…還是無休止地向她妥協。他反覆地對自己說:寧霜秋,你的任性,總有我會買單。
“你來啦。”寧霜秋的聲音嬌嗔,嘴上是卻是優雅的笑。“怎麼,不減肥了?”刑湛含著淺笑,對著她,他總是笑的。
“這幾天太累了,不吃東西我可跳不動。”她腿均勻修長,腰也是盈盈一握。身材確實好得出奇,或是學舞蹈的,身體柔韌非比常人,兩人纏綿的時候總是分外誘人。可他突然想起了蘇絨,那個嫵媚刻畫在眉頭眼角的女人,快滿一年了,在床上,始終像一個機器人。
寧霜秋勾上刑湛的脖子,踮起腳在他唇上印了一吻,撒嬌似地揚起笑臉:“湛,你來看我的表演吧,好不好?”她知道下下週週一他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出差,上次提起,他便拒絕了,可是她卻不死心。
“秋秋,我要出差。”刑湛還是這個回答,寧霜秋有些不高興了,撅著嘴:“你說都聽我的。”
“秋秋,這個會很重要,不能讓人代我去,以後有的是機會看你跳舞。”刑湛揚起一絲笑,耐心地哄她。他很奇怪,那個在外人眼裡高貴端莊的寧霜秋在他面前,怎麼總是這樣…任性?
“可是這是我第一次在本城的正式演出。”寧霜秋放開纏著他脖子的雙手,撇開頭去。“我讓孟璟瀾,顧涼喻他們幾個都去捧場。好不好?秋秋聽話。”似乎也只有在寧霜秋面前他才會如此有耐性。
“他們又不是你。”寧霜秋推開刑湛示好主動伸過來的手臂。刑湛極輕地皺了皺眉:“夜宵我放在旁邊,早點休息。”聲音含著關切,可人…卻轉身走了。
剛走出大門,刑湛就聽到什麼重重落地的聲音。她發脾氣一向喜歡摔東西,他也習慣了,並沒有回頭。
“刑湛,在哪兒呢?”那頭是馮翎百年不變的溫柔聲音,還帶著一絲興奮,刑湛似乎也從電話那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剛從秋秋那兒出來,什麼事?”刑湛聲音冷冷清清。“如此良辰美景你竟然不留下,被趕出來了吧?”馮翎調侃。
“沒事我掛了。”刑湛心情極度糟糕,今天晚上,真可謂雙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