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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文拓面無表情的吐出七個字。
邱後風吃驚的瞟了範文拓一眼,之後卟哧一聲又笑了,表示明白的不斷點頭:“我說範少爺,所以自你買下那幢房子的產權後,就不停的打電話給某人,是因為想讓某人在第一時間驚喜一下是吧?”可惜某人沒有在第一時間得到驚喜,反而是想給某人驚喜的人受了沉重一擊。
範文拓聽了他的話,陰鬱的眼神再次加深,他離開家之後的半個小時就往家裡打了第一個電話,可那時候,蘇庭醒已經不在家裡。到現在,算起來至少五六個小時,中途他又打電話到行雲醫院詢問蘇庭醒的蹤跡,但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的,那麼,蘇庭醒到哪裡去了?
見範文拓不否認,邱後風不再追問,大概是因為已經知道好友的真實心意,突然道:“你知道蘇庭醒是怎麼形容譚香凝的嗎?”
“庭兒?形容譚香凝?”範文拓揚起眉,視線終於落到邱後風臉上,“庭兒是怎麼形容譚香凝的?”
“她說譚香凝就像是一塊被人咬過的口香糖,粘在別人鞋底上死纏爛打,非常噁心。”邱後風笑,“雖然形容有點過狠,不過,卻形容得極好。”
“你怎麼知道的?庭兒和你說的?”範文拓的目光瞟在邱後風的臉上,眼裡開始閃爍少許莫名而來的怒意。他可不知道邱後風與蘇庭醒何時有過交集。
邱後風看了範文拓一眼,知道他莫名的怒意由何而來,不想招惹他,於是道:“不是,是武傑昨天打電話和我說的,武傑的原話是:‘邱後風,我想我看到你口裡講過的範大善人撿到的那個寶了,確實很有意思,你知道那個寶如何形容範大善人的前任女友嗎?那個寶說,譚香凝就像一塊被別人咬過的,然後又被丟棄在路上的口香糖,一有機會就粘到別人的鞋子底下死纏爛打,非常讓人噁心,當時我聽了,真想擊掌三聲呢。’”
“那小子什麼時候認識庭兒的?”範文拓問,他臉上帶著少許微笑,眼神裡卻有著明顯不悅。
前面的交通完全被阻,邱後風只好將車停下。
“武傑去行雲醫院,正好遇上的。”邱後風道,“當時譚香凝把蘇庭醒攔在醫院門口說話,武傑出門時,正好有聽到其中一部分。”
原來如此。範文拓點頭,臉上依然還是有著少許笑意,可有著不悅情愫的眼神,慢慢變得嚴厲和冷漠。顯然在背後,譚香凝沒有放棄在騷擾蘇庭醒。
“我雖然不是很瞭解譚香凝,不過,我還是確定:她對蘇庭醒,絕對不會就此收手。”邱後風道。
範文拓沉吟了一會,道:“論心機和智慧,譚香凝未必是庭兒的對手,但論及不擇手段的卑劣,與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那份狠勁,庭兒又未必是譚香凝的對手。”他目光閃動了幾下,又道,“我不會給譚香凝任何機會的。”
邱後風嘿嘿笑了幾聲,故意道:“蘇庭醒看來很單純,不像是個有心機的人,更何況大智慧?”他當然知道蘇庭醒不似外在的單純,從她與範文拓發生的第一場戰爭開始,他就瞭解,蘇庭醒只是個看似透明人,其本質卻是複雜的。
“誰對她無害,她就會對誰單純,反之,她就是一隻小狐狸。”範文拓笑道,語氣中竟有著隱藏不住的得意與驕傲,“她選擇的是自由自在,比較放鬆的生活,放眼我們身邊的人和事物,能夠和她一樣,做到盡情享受生命的,又有幾個呢?大家都在忙,忙著自己的人生,忙著自己超越別人的未來,忙著抱怨,忙著算計,匆忙之間,卻不知道得到與丟失的,已成正比。”
“好滄桑的言論!”邱後風笑著大聲道,“不過,範少爺,從你的言詞中,你好像非常瞭解你的小保姆哦。”
“我應該瞭解她,她是我的私人保姆,是我一個人的。”範文拓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