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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話!”
“對不起!對不起!天豪,我真的不能,我沒有機會再錯第二次!”她愁苦萬分地叫道。
“既然這麼沒有把握,為什麼不能讓我幫你?”他再度逼問她。
猛地,唐璨用力推開他,跳下床,她直視著窗外瀟浙浙的雨滴,咬著唇倔強地不說話。
“璨璨!”他終於吼出聲,總是輕環著她的手不再溫柔,而是開始搖晃她,“說話!你說話,不要淨拿沉默對著我,我沒這麼好打發!我要幫你,我要幫你!你聽到沒有?”
“因為我再也輸不起了。”自他的搖晃中驚醒,她悲哀地盯著他,很是慘淡。
一顆晶瑩剔透的淚水落在他黝黑的手臂上,幾乎燙傷了武天豪。
來不及去盛接,接著另一顆淚珠又跌碎了下來,攤流在他手背,開成一朵悽豔絕美的花。
武天豪從來沒看她哭過,璨璨藏在深沉性格下那不服輸的驕傲和倔強是不允許她這麼做的;如今她卻哭了!哭得這麼無聲和壓抑,哭得這麼無助和痛苦……
“我沒有勇氣再去賭了,我輸過一次,很慘,幾乎讓我羞愧得要自殺;可是事情沒成功以前,我絕不能死,也絕不能放棄……原諒我,天豪!請你原諒我!”
“至少……………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事情!”他嚇到了,擁著她的手雖微微顫抖,但他仍不放棄逼她坦白。
“你能答應我不插手嗎?”
武天豪點點頭。
開啟包袱,唐璨顫抖地抽出一塊小小的帕子。
開啟那塊手絹,令武天豪驚心動魄地看見,潔白絹子中央那凝成暗色的血跡,以及中央那截枯骨,枯骨上是枚鑲著翠玉的戒指。
“這是——”
“我乾爹的,他們毀了楊家班,把他帶走,給關在牢裡,逼我去偷狄家的七採石贖人。頭一回,我不信邪,仗著自己有點功夫底子,心裡又牢記著地牢的出人口,我成功地闖了進去,然而卻撲了個空。他們早把爹換了地方,我此舉無疑是蔑視他們的威脅;於是他們砍下了乾爹的小指頭,差人送來,就是警告我別輕舉妄動。”
她喘口氣,定了定神,又繼續說道,“他們太狡猾了,我不得不照著做,你不知道當我看見這條染血的絹子,心整個都碎了!他們居然這樣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乾爹……他根本不需……不需要受這種罪!”話到最後,她掩著臉泣不成聲。
“他們是誰?”武天豪咬著牙,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他要幫她,就絕對不能受她心情影響。
“曲家,野州第一首富。對狄家堡跟朝廷交易時所獲得的優厚利益,他們早就想聯合江南一帶的富賈,取而代之。”
“這跟你又有什麼關係?你跟他們有什麼瓜葛嗎?曲家大費周章地抓走你乾爹,逼你取石,這說不過去。”
“他們以為我辦得到。”對這答案,唐璨拭去淚,忽然連連冷笑,笑中甚是輕侮。
“你的確是辦到了!”
“想知道什麼原因?天豪,我知道你一直想問我,一個普通戲子怎麼會易容術,又怎麼會有武功底子?這些懷疑藏在你心裡有多久了?你從來不問,這又是為什麼?”
他定定看著她,“你該知道的,我不問,是要你親口告訴我。”
她垂下眼,又出現那種充滿侮蔑的笑。
“因為我是唐阿喜的女兒。天豪,聽過這個人嗎?十年前偷遍大江南北,來無影去無蹤的。妙手神偷,唐阿喜——”
“唐阿喜!”他驚訝地重複。
她點點頭,表情木然,“我是他女兒,跟了他八年,那時年紀雖小,但易容術這把戲根本難不倒我。我的武功也是他教的,學不好,他就叫我記在心裡,要我日後揹著人拿出來常常練;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