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忌憚地看了一眼塞壬之刃。
莫非他在害怕被塞壬之刃攻擊到?意識到這一點,我就更加不可能後退,要再次進攻上去。
而在另外一邊,注意到這邊情形的青鳥似乎也要有所動作。
可就在這時,又有新的驚變發生了。就在白衣男子話音剛落的時候,並且也是我剛邁出一步的時候,一道宛如雷鳴般的斷喝從遠處炸響,“——白駒!”
之後發生的事情,我只能結合眼前的時候,兼以自己的想象力加以補全。
在那斷喝炸響的同時,一道紫色的雷霆從安全域性的更深處轟然破碎了大堂的牆壁,雷霆瞬息間逼至白衣男子近前,化為了曾經見過的審問官。只見他手持一把大劍,對準白衣男子劈頭蓋臉就是一砸,卻被其以之前疑似空間轉移的法術迴避。大劍在落空之後砸在了地板上,頓時,安全域性的一樓大堂發生了劇烈的震動,在巨響中迸裂開來一道橫跨兩頭牆壁的粗大溝壑。
而事實上我所看到的畫面根本沒有如此顯然的先後順序。紫色的雷霆、突然出現的審問官、消失的白衣男子、大劍、震動、巨響、溝壑……這些東西在我的知覺裡說是同時出現都不為過,事情發生得實在是過於迅速了。
白衣男子又出現在了遠處,他卻是看都不看一眼審問官,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你就是魔人李多吧,居然接受了這種東西的力量……”他那機械般冷酷的神態裡竟出現了動容的色彩,具體地說,是混入了同情之色的複雜表情,他舉了舉手裡的玻璃盒,“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拿了何等重要的事物做交換,與惡魔簽訂契約都萬倍強於沾染這頭怪獸的魔力。你的靈魂永遠無法逃脫它的咒縛,未來等待你的,將會是永無止境的孤獨和痛苦。”
他那危言聳聽的內容,以及信誓旦旦的口氣,都令我感到無比費解。
但現在可不是聽這些的時候。
什麼問題都可以留到之後再說,當務之急是搶下那隻手。儘管我仍然無法想象自己要如何打敗他,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所作所為異常衝動和無謀,但現在的我已經不是那種理智所能夠控制住的了。我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最熟悉的瘋狂所裹挾,向著他奔襲而去。
而他在說完之後便不再停留,以那大概是空間移動的法術,從安全域性的一樓大堂裡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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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白衣男子離去之後,我便被安全域性的執法術士們圍住了。
也難怪他們會有如此緊張反應,在他們看來,後面的事情雖然一頭霧水,但我這個變態殺人狂在安全域性裡襲擊了收屍人的事情是相當明確的。而這時候我也總算勉強冷靜下來,沒有貿然出去追逐白衣男子。況且從那種像空間轉移一樣的移動方式也根本摸不清楚他是往什麼方向離開的。
青鳥毫不猶豫地護在了我的面前,與其他執法術士對峙,又看向了遠處的審問官。
審問官好像在默默地思索什麼,片刻後,他把大劍往頭頂一拋。大劍在空中轟地分解為了無數細小雷霆四散消滅,他向我們這裡走了過來。
“老師。”青鳥喊了一聲。
審問官先是看了一眼收屍人,後者正忐忑不安地站在邊上。
他又看向了青鳥,“發生什麼了?”
青鳥將此前的經歷詳細地講了一遍。儘管她沒有發現收屍人對我的背後偷襲,卻也目擊到了從收屍人爆散的手提箱裡跑出來的玻璃盒,以及玻璃盒裡的斷手。隨著她的講述,收屍人的身體顫抖了起來,審問官也不時地看過去。
接下來,審問官又詢問了我襲擊收屍人的理由,我如實講述。聞言,青鳥向收屍人怒視過去。
“收屍人,是這樣的嗎?”最後,審問官再次看向了收屍人。
後者低垂著腦袋,什麼都不敢說